“你大半夜来就为送药？”
还是中药。
外国可没有什么中药。
能喝到中药还得去华人街找一圈，这还指不定能不能找到中药铺子呢。
“嗯。还有……”穆盛犹豫。
笙歌抬眉，哟，难得学会了顾虑了。等着。
“能抱抱你吗？”
“不成！”笙歌立马警醒。
然而话出口，穆盛还是一个熊抱，抱得人喘不过气来。
笙歌暗翻白眼，还是这把鬼样子。
感受到身子被抱得越来越紧，还有大手抚摸的感觉，笙歌张嘴咬耳朵。
穆盛吃痛，哎呀一声，松开了一只手，另一只手还放在笙歌背后。
笙歌压下气，“没事，我走了。”
“唉，笙歌！”穆盛一只脚拦住门，笑着说，“我答应被你包养。”
“啊？”
穆盛解释，“你今天说，你愿意包养我，每月一万，你说得。我答应。”
“……”笙歌眨眨眼睛，笑了笑，顺手给了一脚，关上门。
收了笑容看那一袋子药，转手扔到垃圾桶里。竖中指问候。
第二天，笙歌早上起来，腹痛难忍。
这熟悉的滋味……笙歌想骂娘。
压着肚子爬去楼下翻垃圾桶。
“姐，你怎么了？”小妹下楼问。
笙歌笑笑，“没怎么，我，我吃药呢。减肥药。”
小妹皱眉，训话，“减肥药能乱吃吗？”夺过那一袋中药看了看，“一看就不是正经东西。不准吃！”直接跑出去扔了。
呃……笙歌目瞪口呆，随后欲哭无泪。
老子痛！
三年胡来，大姨妈早就紊乱。时间不一，唯二准确的是：频率还是约等于每月一次；还是那么痛。
笙歌深呼吸，强撑着给自己倒热水喝。
小妹扔完垃圾回来做早餐。
笙歌去换了衣服，装作若无其事地送小妹出去。
出去的时候，在一栋房子面前遇到穆盛。
看得出来，他住在附近。
非常近。
笙歌开车后不久便发现后面跟了一辆车：皮卡车。
到了学校，笙歌想带人入学，遭到小妹的拒绝。
小妹强烈要求自己完成，让笙歌在这里等着就好。
笙歌没话说。
小妹走后。后面的皮卡停好车，穆盛走了过来。
刚近身，便盯着笙歌脸，皱眉。
“干嘛？”笙歌莫名其妙。
穆盛打开车，将人抱起，手直接就捂肚子上了，“吃药了没？”
“……”笙歌偏头，“你怎么知道的？”她实在懒得动手。
“有气味。”
“狗鼻子吗？”笙歌抬眉。
“怎么提前了？”穆盛嘟囔，而后回答，“我闻多了气味。经常要闻气息知道哪里烧坏，一根钢丝都要闻出来。你这个，比那味重多了。”
“哦。”
“没喝？”穆盛质问。
“喝了！药没用！”笙歌平淡说谎。
“那就没喝。”
“……”你踏马又怎么知道的？
穆盛下意识将人推到副驾驶座，启动车子要离开。
笙歌一把打断，语气不善，“干嘛？”
“回去吃药。”穆盛理直气壮，顺口教育，“不要讳病忌医。”见人不高兴，顺便哄了，“乖，喝药会好很多。”
“……”笙歌脸上的表情凝固，转而暴怒，摸出一把匕首对着穆盛脖子。“再逼逼老子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