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寝殿里打了一架,打得屋顶都猜了,两人打累了,刘慎才说,“成。但我怕忍不住弄死你。”
笙歌哼一声,显然不认同。从地上看一眼,担心晚上下雨,在屋里被淋成落汤鸡,爬到龙床上睡。
刘慎也睡上去。
床够大,两人一人一边,甩手都摸不到对方。
都只安静一会儿,又不约而同打上了。
打到后半夜,两人都累了,口头约定歇战。
笙歌沉沉想着明天的事,说道,“明天那群盐商肯定要来分利益。到时候一堆女人要塞进来填后宫,还有分城池做生意,做新士族的事,我们要考虑商法、规格、未来发展乱七八糟,头疼。你去吧。龙袍就旁边。”笙歌打个哈欠。
“歇战!歇战!”刘慎立马歇了偷袭的心思。
笙歌瞥他一眼,一脸的“当我不知道你”。
她也确实困,趴在床上,很久,忽然说一句,“你个处男。”
旁边的人立马炸起,“你还不是处女!”
“处男!”
“处女!”
又打起来了。
打累了,这回才真正歇战。
东篱山人在两人设置的助龙阵,要求了“最好元阴、元阳不泄”,尤其是主场那人。
所以刘慎才从未真正碰女人。
第二天笙歌起来,旁边早已没人,走过去,看见刘慎被宫女服侍着梳头。
笙歌恢复本貌,宫女也只当是侍寝的,更加不敢多看。
“给我拿套男衣来!”笙歌摊在太妃椅上,得给自己或者刘慎加个身份。
笙歌换好衣服,那边刘慎摆摆手让人下去。
他的脸上戴着她一直戴的人皮面积,笙歌一时之间还有些不适应。
刘慎的脸被她毁得差不多了,现在也只能捡她的脸戴——看着不舒服。
笙歌下意识掏空间。
刘慎看笙歌那个掏胸动作,皱眉,“你要干嘛?”
笙歌甩出一瓶玉肌膏,“涂脸去疤,别涂太多,太白了你就真像鬼了。”
刘慎疑惑,撕了人皮面具,慢慢给自己涂抹。
“我先让人安排盐商下午过来。你早上休息休息,我去处理法令一事。”笙歌扒了一件新龙袍穿自己身上,又给自己摸了一个人皮面具。
“……”刘慎。刚给自己穿上的龙袍。
早上,笙歌与新上任的副丞相、副尚书商量着新法律的出行。山魈的“男男婚姻”也加入其中,七八个人针对律法吵得不可开交。笙歌拍板了一定要执行。
两个副丞相、五个副尚书争论着系统的完善、推行时间的事。刚吵完,要定下。
笙歌丢出新的东西,让他们接着想、接着吵——最后大家统一思想:比打战还累。
快中午了,笙歌又拉着张全慢慢琢磨国家整体的事。
经济、政治、军事,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
一个时辰里,最后确定的下一步也仅仅是:笙歌派两个小鬼去寻找矿产,充实武器和钱财;张全派人去北地粮食丰产的事。
一个早晨而已,笙歌的头都要炸了,回到寝宫,脱了龙袍,把旁边的人蹬下床,“该你了。”
刘慎起床,披了龙袍,面具也不带,直接召见了部分的粮商。
刘慎从南书房到后花园到观戏阁,一下午加一晚上的讨价还价、说东就西、打太极、歌舞升平、珍奇异宝,回到寝殿,已是子时,累得实在不行了。
“明早换你,别吵醒我起来。”刘慎踢踢旁边的人,累到虚脱。他差点挤死在女人堆里出不来。
嘛的,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