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多，大家趁着老师转身的功夫转身走人。
老师在后面叫也叫不住，只能打个招呼给教导主任。而后走到座位上收试卷。
几乎全是白卷。老师还要挨个给写上姓名。
林深等人很快找到找茬人的老窝。
别说，怎么看怎么是混子。
还是只混社会的混子。
若只混社会，那么就有两种可能：一，无故找茬；二，有人给钱找茬。
林深给旁边的章程一个眼神。
章程挥挥手带领人拿着铁棍冲进去打人。
林深在外面摸烟等。抽了两口，眼睛下意识盯四方，愣住了。
可能是最近找茬找习惯了，还真被他找到了角落里蹲着的小橘猫。
嘛的。还真来。林深暗骂。他都要怀疑这是不是他哥派的特工。什么事都有它。
被发现，小橘猫干脆放弃了隐藏，干脆起身大摇大摆地从林深身边走过，走入仓库房。
林深盯着猫三两下爬上仓库横梁，而后安稳地蹲坐其上，俯视万界。
半小时过去，里面的战乱也很快消散。
林深转身走入仓库，瞥了一眼上面的小橘猫，目光移向了地上的人。
“说了吗？”林深问。
章程摇头，“有点硬。”
“拿箱子来。”林深说。
十分钟后，林深脱去白手套扔去小弟准备好的火盆里焚烧。
“林哥，真是……”章程问。
“跑不了。十有八九。既然被他知道了。这段时间你们收敛点，实在不行就关门。今晚我回林家一躺。”林深吩咐。
章程目光中有着不忍。嘴上没说什么。等林深走后，吩咐手下清理现场。
林深走后，横梁上的猫也跳了下来，跟在后面慢慢悠悠走。
林深慢慢悠悠避过电子眼，而后从一家网吧后门进入，再从网吧正门下下来，走上大道上，拦了辆的士。
汽车启动。
窗外正好是那只观望的小猫。
傍晚，林深从一道智能门里出来。擦了擦头上的血，抬眼，对上一双猫眼。
小猫蹲在院门上。安静的模样如一尊装饰品。
林深啐了一口，“还真阴魂不散。”
慢悠悠走在小区路上，摸出手机，才发现手机被摔坏了，没法打开。
林深暗骂一句，摸出书包的猫粮，吃了一把，又往后扔了一把。
后面跟着的小猫跑过来，嗅了嗅，一口未动，转身离他远点。
“嘁。”林深笑骂，继续吃着包里的猫粮。吃完，将包里的猫粮扔进垃圾桶。
出了小区，看着山下灯光闪烁的夜景，很好看，也很冷。
林深借保安手机打了章程电话。章程表示自己已经在路上了，十分钟。
每次回家的大致流程，他都已经摸清了。也不需要林深多说什么。
林深闲得无聊，看向角落里窝着的小猫。
城中离这里有二十三公里，这猫花几个小时跑的吗？狗鼻子吗？
问保安，保安对猫没印象。
林深啧啧两声。
章程来时，林深打开后车门顿了顿，转身问了一句，“上来么？”
没有动静。
章程怀疑林深见鬼时，林深转身钻入车中，砰地关上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