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吵吵闹闹，老师说自己的，同学悄悄话说着，零食吃着，画画着，口红美甲做着，互不干扰。
师生也算和谐。
等到下午第三节课，自习课。
这种课，只要没老师管，13班的人基本就是自由活动。
笙歌与展飞直接就跑了，跟着的还有一半同学。
甄森背着书包，走到笙歌座位，不慌不忙收拾书包。
“你是笙歌的谁啊？”旁边有人问话。
甄森未做言语。
“有病。”旁人骂一句，离开了。
笙歌随身自带跌打酒与消毒水。
摸时找到一本竞赛书，顿了顿，翻看一二，也放到书包里。
其它书，背回去也嫌累。她不会摸的。
小跑去体育馆。
馆内两人已经打起来，赤手空拳。
笙歌短发平胸，一身野力气不知道从哪里来。
展飞时常与人打架，经验与招式都在实战中练出来。
两人正是热身的时候，谁也没有伤到谁。
甄森一前一后背着两个书包挤到前面观看。
附近不明所以的人也跑过来看热闹，挤到前面，随口问一句，“兄弟，这什么情况啊？”
甄森看了一眼台上，看了一眼这帮人。
小光头与三个男生挤在一起观看。
一身的汗味。
甄森扭头接着看前方。
“诶，问你话呢？你哑巴啊。”
“哑巴”一词被笙歌敏感捕捉到，扭头去看，正是甄森被人推搡着。
身边同学没一个帮忙的，都看热闹。
这一分神，她的下巴被击打了一圈，大脑晕鸣。
“停停停，我认输！”笙歌说着，迅速起身，跑过去，抓着推搡的小光头迅速打在一起。
吴展飞见此，也跟着一块打。
身边的同学见此，更是帮派，迅速将三人，只有一人被笙歌压着打。
“笙歌！”吴展飞去拉人，被她挥了一巴掌。
脸红了一半。
甄森上前，单手比了个“停”。
笙歌打的手停住，抬头。
甄森比着手语，“我没事。”
旁边有人悟了，“卧槽，还真是哑巴啊。”
这话一说，笙歌踢了一脚过去。
“少他麻给老子说这个词。背地里说我不管，当着面，照打不误！”笙歌蘧着他。
那人不说话。
身下的光头被展飞拉起，“兄弟，误会误会。”
光头“呸”一声，吐掉口里的血，“你给老子等着。”
笙歌翻个白眼，“等着就等着。”
四人走后。
便是解决刚才的打斗比赛。
笙歌脸上挂了彩。
展飞也知道两人真打架，输赢未必。
小学时，附小的笙歌也时常听过。
他哥们的哥们是她做过男女朋友。
听说过一直练武术，数学也很厉害。
展飞主动给台阶，“刚才的不算，我们找个时间另外来过。你先处理一下伤口。”
笙歌也顺着递台阶，“不用了。认输就是认输。正好咱一比一，平。也别再比。你叫我姐，我叫我哥。大家都不吃亏。”
“行。”展飞答应，小心问一句，“你们很熟啊？”
“邻居。”笙歌说道。
展飞缓缓点头，悟了：青梅竹马呗。
寒暄一会儿，众人回家。
两人背着书包回去，找个座椅处理伤口。
甄森给她上药。
没人了。
笙歌的脾气也上来了，眯着眼，冷着脸，抬脚踢人，“不知道还手啊？教你的招式是死的啊！”
甄森不躲，只是比着“谢谢”，而后又说，“你冲动了，他是体育生。”
还来教训我？
笙歌跳起将甄森压在腋下手肘打背。
“冲动！冲动！冲动！你丫是个傻逼！尽给老子拖后腿！老子老大的位置都没了！”
等到澜澜赶来，三人回家，笙歌也边走边打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