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恢复的很快,只有短短的几个小时就已经苏醒了,
外面的幸存者还在处理丧尸乌鸦的尸体,没有用珍贵的燃油,而是把旅馆的一些家具拆了,堆了一个火堆出来,
“你感觉怎么样?”
正坐在沙发上对着电视打游戏的袁战,察觉到了沙发另一头爱丽丝的苏醒,放下手柄扭头问道,
“我...还不错?”
爱丽丝觉得脑子有点乱,这样的场景似乎应该出现在末世之前,
“你那个能力是怎么出现的?t病毒?可为什么其他人没有?”
冲了一杯咖啡递给爱丽丝,袁战好奇的问道,
自己能感觉到跟爱丽丝的精神力差不多,怎么自己没有?
“你怎么知道?
你是什么人?保护伞?”
爱丽丝眉头一缩,感知了一下,顺便看了看周围,不像是保护伞,
“阿尔特拉,跟保护伞没关系,你可以放心!
要是不想说的话就算了,你的老队员卡洛斯就在外面,他估计等你苏醒已经等得有点着急了。”
袁战有点无奈,每次都得解释一下,
“谢谢你的咖啡!”
“根据我的猜测,t病毒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似乎与精神力还有强烈刺激有关!”
听见卡洛斯的名字,爱丽丝放松下来,端着温热的咖啡一饮而尽,拉开车门就要出去的时候,还是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这样啊,看来跟我预料的差不多!”
闻言,袁战点点头,有些自言自语,
目前看来没什么好办法拥有这个能力了,t病毒倒是可以研究,但是注射还是免了,给手下用用倒是可以,
强烈的刺激?自己一直都尽量避免陷入危险,哪有什么刺激!或许以后可以用VR设备试一下,看看能不能激发出来,
得到情报的袁战,也没在这待下去的想法,下车去找克莱尔他们了,
“不得不说,让你跟着真是正确的决定,
要不是你跟那个爱丽丝,恐怕这次我们起码得损失不少人!
但现在我们一个人都少,这算是我们经历中最好的一次战斗了!”
克莱尔看着不远处熊熊燃烧的火堆,感谢起刚过来的袁战,
“我看这俩人之间有事啊,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在一起了!”
看着爱丽丝跟卡洛斯在营地一边闲逛一边聊天,袁战笑着点点头,随后才回复起克莱尔,“你们不是一个人没少,你看看LJ的脸色,恐怕已经感染了!”
“什么?”
克莱尔顺着袁战的目光看去,LJ萎靡不振的神情加上有些惨白的脸色,似乎印证了一切,
神情变得严肃的克莱尔,叫来了车队内的几个核心人员,来到了坐在救护车副驾的LJ面前,打开了车门,
“你是不是被感染了?”
克莱尔直接发问,
“你们...?”LJ本来有点疑惑,听到克莱尔的话,当即明白瞒不住了,有些丧气也有些释然,“没错,不过不是被乌鸦弄得,是昨天搜索旅馆时,不小心被丧尸咬到了!”
“你为什么不说,你不知道会伤害到其他人嘛!
贝蒂是最有可能受害的,你不知道吗!”
克莱尔有些愤怒,周围的卡洛斯、查斯等人面色也有些阴沉,
虽然明白他为什么会有这种行为,但却不可原谅!受到感染要上报,这是车队的规矩!病毒不会因为你心存侥幸就饶过你,这种行为最大的受害者,就是这个团队!
“我知道,可是我不想孤零零的死,我想活下去!
你们不能赶我离开!”
LJ情绪有些激动,脸上的青筋不知在情绪的作用下,还是病毒的作用下,已经暴了出来,见状众人纷纷后退,LJ的女友看到这边的情况也赶了过来,
听到克莱尔的描述,贝蒂不敢相信男友会做出这样的事,无非一死而已,在这个末世呆了那么久,LJ这点觉悟还没有吗?
正在众人一边跟LJ对峙,一边寻找思考方法时,LJ看到女友贝蒂失望的眼神,心中的那根弦断了,躺在副驾上没了声音,
“小心,他要变丧尸了!”
袁战看着LJ摇摇头,真是个垃圾人!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LJ已经缓缓起身,面目狰狞的他,喉咙发出了丧尸标志性的低声咆哮,从副驾驶上摔了下来,
啪!
一声清脆的枪响,卡洛斯处决了变成丧尸的LJ,克莱尔把贝蒂拉入怀里,轻声安慰起来,
对于LJ的行为,众人都非常不耻,查斯和奥托甚至把他的尸体,直接扔到了正在熊熊燃烧的火堆之中,让他跟丧尸乌鸦融为一体,
送别了这个垃圾,众人的心情都有点低落,
简单吃过午饭后,米奇带着一个本子,找到了克莱尔,召集了车队所有的核心人员,
“克莱尔,这本无线电记录,是我们见过最有可能有生命的地方!”
米奇翻看着爱丽丝给他的日记本,上面清晰的记载着,日记本主人收到的无线电记录,
“阿拉斯加?”
克莱尔有点不敢相信,他们这是想让车队去那?
“我们总得过去看一下,不能就这么放弃了!”
米奇有些心怀向往,去那起码有点希望,总比在这片已经被风沙侵蚀的地方乱转的好!
“你们知道这是趟什么样的旅途吗?”
克莱尔试图打消几人的念头,去那个未知的地方,还不如过阵子跟着巴特走呢,起码他拿出的食物是实打实的,
“知道,这绝对是一趟长途跋涉!”查斯摸着下巴,对于这个目标,他心中也是愿意过去试试的,漫无目标整天流浪的日子,他也过够了,
“那么到最后,又能怎么样呢?
你不能证明那里还有人活着!”
不是克莱尔绝情,一是路途遥远,变数太多,二是现在根本没有切实的证据,证明那个地方还存在,
“这些无线电记录显示...”米奇翻开日记本,想说服克莱尔,
“这都是半年前的记录!
我们回应过多少次无线电呼叫?有多少次我们去的时候已经晚了?”
车队已经行驶了好几年,克莱尔已经不记得,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个世界感到绝望,可能就在一次次希望破灭之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