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如今,动静闹大了,为了安全,可以理解。
我也没拒绝,花姐也同意,于是张玉龙立马帮我们几人拍了照片。
因为需要一点时间,他让我们先和胡雪风好好沟通。
毕竟这一趟川蜀之行,还需要靠人家。
川蜀这地儿,自古多神秘。
古蜀国的所在地,商周的时候,就是兵家必争之地。
千百年来,就一直存在着让人仰慕的文化。
自然也兴生了盗墓这一行,自古就有人惦记着。
胡雪风给我们介绍了具体的地址,我们此行是要去一个叫洛山古镇的地方。
那是在川蜀的中心地带,位于地震带上。
据说七八十年前,洛山古镇就因为一场地震,而彻底消失。
深埋在废墟之下,直到最后重建,后人在上面修建了一个繁华的小镇。
所以洛山其实也有两个地址,一个在上,一个在下。
我们听了胡雪风的讲述,也明白这一趟的危险。
因为这洛山小镇,地处在地震带上,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从下边冲出来一些神秘的东西。
有棺材、有玉器、也有尸体。
总之很古怪,所以吸引了一批人入驻。
胡雪风很郑重的对我们说:“川蜀这地儿,很神秘,除了盗墓贼,还有一些可怕的存在,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暴露身份。”
按照他的意思,我们这一趟过去,就是要调查兰陵王的真相,不要出手。
这也好,省的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裴瑶此时站出来说:“教授,我要跟他们一起去吗?”
按照张玉龙的德性,是肯定的,然而这一次,他却直接拒绝了:“不,你就配合他们调动。”
倒是挺意外的,不过这家伙想啥,我也猜不出来。
川蜀这个地方,鱼龙混杂,几千年的博弈,造就了很多名门大家。
裴瑶听后,有点落寞,她是打算跟随的。
胡雪风很有兴趣给我们讲解,谈到兴奋处,胡雪风摸了下自己脑门。
“我知晓各位的本事,这一趟或许有你们想要的东西。”胡雪风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心头咯噔一下,他啥意思,为啥看我呢。
本来吗,这一趟川蜀之行,风险极大,加上得罪了南派,估计麻烦。
不一会,那双胞胎就将做好的面具带出来。
人手一个,张玉龙对我们说:“戴上面具,可以让你们隐藏。”
那其中一个双胞胎女人略带得意的表情:“面具戴上,每隔三天就要解开透气,用露水浸泡三分钟即可清晰。”
我点点头,瘦猴尝试性的戴上了面具,竟然是一个满脸横肉的恶人样。
那触感很细腻,我们当时就笑了。
“猴子,你果然是当坏人的料。”老姜笑了。
瘦猴急忙拿镜子一照,顿时不乐意了:“我说你们两个女人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整个帅一点的行不。”
那双胞胎不解释,我安慰瘦猴说:“没事,你这一站,再整个纹身,绝对江湖大佬。”
花姐的面具是一个女人,虽然不太漂亮,但也还算不错。
姜灵儿是一个三十多岁女人的容貌,老姜吗,就是一个老头。
每个人和之前都大变样了,我掂量了下手中的面具,虽然长的不咋样,但普通人的样貌也不错。
一切完毕,胡雪风起身说:“两小时后动身吧,你们就当我的朋友和随从,记住,不要暴露身份。”
他很谨慎,毕竟我们刚经历一场博弈,此行出去就是个麻烦。
然而,当我没想到的是,一场危机已经悄然到来。
洛山之行,对我这辈子来说,都是一场恐怖的旅程。
或许相比较于东北王墓,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也就是从这一刻开始,我和姜灵儿之间,才有了一丝暧昧的存在。
两个小时后,我们所有人都准备好了东西,旅行包,盗墓的工具。
甚至就连许多日没用的阴鞋都派上了用场,按照胡雪风的说法。
川蜀之地,有很多能人异士,和云南的苗疆相比,更为正统。
我们当天是坐两辆越野车离开的,是在张玉龙的安排下,离开了漠河。
因为怕有人跟随,所以张玉龙特意掩护我们离开。
这一路上,花姐他们都不太想做胡雪风的车,也就只有我硬着头皮。
胡雪风的车上,总共做了三个人。
其中一个是司机,另外个略微驼背的老人,看起来不过是六十多岁左右。
老人面貌沉稳,很淡定,坐在后头看着窗外。
胡雪风对我说:“百山兄弟,你在逛三园的表现堪称奇迹,能够辨别出源石,恐怕也有二三十年的功力。”
这家伙对我一顿吹捧,倒是让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行了,咱们既然合作,那我就会全力付出,我希望你背后不要对我们使绊子就成。”我也干脆明说了。
毕竟人家是三大世家之一,和东北还是有一点纠葛的。
胡雪风淡然一笑:“百山兄弟,这江湖事我们早就不想参与,只是那铜匣让我们有点阴影罢了。”
他说他们世家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放弃盗墓的,做正当行业。
因为因果循环,他怕招来祸端。
这家伙很谨慎,问我在大墓中的一切。
我呢,也干脆直接告诉他了,就当是一场交易。
胡雪风听说铜匣是从水库中浮上来的时候,很惊讶。
尤其是听到小哥和三叔的事迹,他沉顿了片刻后说:“那小哥是不是叫阴文山?”
我一听,惊诧道:“你咋知道的?”
胡雪风解释:“我见过他,他救过我一命。”
此言一出,我立马好奇心一起,小哥还和胡雪风有过接触,神奇啊。
于是赶忙追问咋回事。
胡雪风说这件事说起来也挺玄乎,小哥的出现也是偶然。
一切都要从一件闹鬼的事说起。
当年在川蜀某个大山,有个村子,因为连日来的暴雨,导致整个村子被洪水所笼罩。
而这村子叫界桥村,相传是地处阴阳之间。
整个村子的人口不过几百人,都是老弱妇孺,非常贫穷。
而这怪事就发生在一场冲刷的洪水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