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看到,这位小姐抱着花瓶走过来,走到那的时候,忽然绊了一下。”武阳指了指地上的石板。
“那晚冬有没有碰到她?”顾宝宝继续问道。
武阳摇头:“没有碰到。”
顾宝宝看向袁燕灵:“花瓶是你自己摔的,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他认识晚冬,他们是一伙的。”袁燕灵看到江熙言的眼神,慌张的说道。。
“笑话,照你这么说,所有说了实话的人,都跟我是一伙的喽!”晚冬讽刺道。
“他认识你,肯定为你说话,没准就是你故意找来陷害我的。”都到了这个时候,袁燕灵只能咬死了不承认。
袁燕灵抬眸对上武阳的眼神,被吓得哆嗦了一下,她记得上次就是这个人,用剑比着她的,就是他。
武阳行礼,恭敬地说道:“世子,世子妃,属下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
“我倒是不知道,晚冬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收买世子的贴身护卫。”顾宝宝看了眼晚冬,笑着说道。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江熙言冷冷地说了一句,然后打了个手势。
很快,几个是侍卫整齐的出现在了他们面前,齐声说道:“属下参见世子,参见世子妃。”
顾宝宝惊讶的瞪大眼睛,原来王府里隐藏了这么多人,她之前居然一直都没有发现。
晚冬笑道:“袁小姐,你不会说,他们也都被我收买了吧。”
袁燕灵一看谎话瞒不住了,瘫坐在地上,心里满是屈辱和不甘。
原来江熙言一直都知道,周围有这么多人看着,他却一直安静地站在那,看着自己演戏。
“武阳,派人将她送回去,把事情一字不落地告诉她父亲。”江熙言冷冷地吩咐道。
“是。”武阳说着,就朝袁燕灵走了两步。
袁燕灵连忙跪在地上,哀求道:“世子,我错了,您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这么做,只是因为倾慕您。”
江熙言听到她的话,脸上满是厌恶,仿佛被袁燕灵喜欢,是一件很难堪的事情。
“还有,告诉袁大人,我不想在都城再见到这个人了。”要不是顾及瑞贤王的面子,江熙言就亲自动手了,才不会不把人送回家。
“世子,求您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江熙言充耳不闻,拉起一旁还在发呆的顾宝宝,带着她快步离开了。
直到进了房间,顾宝宝才反应过来:“你一直都知道周围有人,干嘛不早点叫他们出来?”
“早叫出来,还怎么看她演戏。”若是一开始就有人揭穿袁燕灵,她肯定会说自己一时害怕胡言乱语,倒不如让她多狡辩一会儿。
“也是,她简直太过分了,你说是不是?”顾宝宝一想到,袁燕灵居然为了诬陷人发毒誓,就觉得她恶毒。
江熙言配合的点了点头,早些打发了她,也是好事,省得她整天在王府里晃,影响他们的心情。
“真是可惜了母亲的花瓶。”顾宝宝一脸惋惜地说。
“没事儿,家里有的是花瓶。”江熙言被她的样子逗笑了。
顾宝宝一脸新奇地说:“你有没有发现,你最近经常笑了。”
“嗯,母亲可说了,这都是你的功劳。”江熙言伸手在她头上揉了揉。
两人正说话的功夫,房门被人敲响,苏叶在门口说道:“世子,世子妃,二小姐和方神医一家回来了,王妃请你们过去呢。”
“好,知道了。”江熙言应了一声。
顾宝宝连忙低头查看自己的衣服,紧张地问:“我这样可以么?”
神医可是要帮她祖母看病的,她待会儿一定要好好的表现。
江熙言安慰道:“放心吧,她们一定会喜欢你的。”
两人刚到门口,就听见屋里有说有笑的,不等顾宝宝犹豫,江熙言已经拉着她走了进去。
苏晩澄一见两人,笑着招呼道:“宝宝,快过来,见见你小姨母和你小师公。”
“小姨母,小师公。”顾宝宝连忙乖巧的喊了一声,她听过她们的事情,所以这么叫也没觉得奇怪。
方玄烨只是笑着点了点头,倒是苏晚柠拉着顾宝宝的手亲热地说:“你就是宝宝吧,长得可真好看。”
“多谢小姨母夸赞。”当着这么多的人面被夸奖,顾宝宝有些羞怯地说。
一旁的方暖暖连忙说:“大嫂好,我是方暖暖。”
顾宝宝扭过头,就看到方玄烨身边站着的少女,笑靥如花,长得和苏晚柠倒是有几分神似。
“暖暖。”顾宝宝的手还被苏晚柠拉着,只能对方暖暖点了点头。
“娘,您和姨母她们说话,我跟大嫂他们出去玩儿,好不好?”方暖暖了解母亲的性子,笑着问道。
“嗯,去吧。”苏晚柠点了点头。
苏晚柠以前的智力就像个孩子,后来又生了一场病,方玄烨请了药疯子,两人治了很久,才见起色。
即使是这样,苏晚柠的性子依然纯真,并不太懂人情世故,或许是因为方玄烨把她保护的太好了。
几人一出来,方暖暖就激动地说:“大嫂,我前些天见到二哥,他让我代他跟你问好。”
顾宝宝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二哥是外出游历的江熙时。
“熙时那边怎么样了?”听她提到江熙时,江熙言问道。
看着几人期待的眼神,方暖暖卖起了关子:“你们猜,二哥他现在跟谁在一起?”
“谁呀?谁呀?”江如愿连忙问道。
“是南宫姐姐。”方暖暖笑着把两人在乐都的事情给他们讲了一遍。
江熙珩笑道:“暖暖,你的意思是,二哥和南宫小姐,他们两个有戏?”
方暖暖点头:“那当然,要不是有缘分,他们两个怎么会遇到,而且二哥还专门让我去救人。”
江熙言静静地听着,此事若真如方暖暖说的,那江熙时和南宫映月就真有可能在一起。
顾宝宝在一旁听的云里雾里的,怎么又是武林大会,又是中毒的,听起来像很危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