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市某出租屋
“你不得好死!”一个女人呈“大”字,浑身**的捆绑在单人床上。女人虽然骂的凶,但是声音却不高,如同破败的收音机一样,嘶啦嘶啦的。
“蔡玲,又忘了刚才我是怎么‘教育’你的了?嗯?”一个男生穿着裤衩,远远的坐在一个破旧的椅子上,抽着烟、晃荡着翘起的二郎腿,色眯眯的盯着蔡玲的身体看。
听到男生的话,蔡玲不由自主地感到恐惧,身子忍不住地颤抖起来,似乎刚刚有些缓解的下体也开始疼痛起来。
“求求你,放过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什么都给你……”蔡玲哀求道,声音越来越低。
这样的话,她已经说过很多遍了,但是没有一遍能够打动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心肠。
“现在想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男生嘿嘿冷笑着:“你当时不是瞧不起我吗?现在知道了,论到器大活好,我的比你前情夫好吧?”
“只要你放了我,我什么都答应你!我愿意做你的奴隶,我愿意把我所有的财产都给你,只要你放了我……”蔡玲已经连续三天没有吃东西,此时的身体已经虚弱到极点。
“呵呵,现在哀求我了,哈哈……”男生从桌子上抓过纸笔,朝着蔡玲扔过去,说:“还是那些话,写还是不写?”
“如果不写的话,那么待会我再让你尝尝我下面的味道,至于你上面的嘴,吊毛都吃不到。哈哈……”男生邪恶地笑道。
“恶魔,你是恶魔!”蔡玲痛苦的闭上眼睛,无力的说:“我如果写了的话,恐怕我马上就要死了。我不写,嘿嘿,我不写的话,你们一毛钱也别想拿到。”
“MD,还敢嘴硬!”见蔡玲识破自己的心思,男生暴怒起来,一脚将眼前的空啤酒瓶踢飞,恶狠狠地说:“你不写,我现在就让你死。”
男生猛的将自己的裤衩拉掉,合身扑上被牢牢捆绑住的蔡玲身上。
蔡玲勉强挣扎扭动身体后,用仅有的力气瞄了一下男生的小鸟,轻蔑的说:“就你这支小牙签?哼,算了,给你捅,又能捅出啥来?老娘都没感觉!”
蔡玲的话让男生更加愤怒起来,男生扬起巴掌狠狠的打在蔡玲的脸上。本来虚弱不堪的蔡玲在男生的重击一下,头一歪晕了过去。
蔡玲的晕倒,瞬间让男生清醒过来。
男生自言自语道:“MD,险些上了你的当,你故意激怒我,想让我杀了你,是不?哼,我偏不让你如愿。”
说着,男生找来一瓶医用葡萄糖液,捏住蔡玲的鼻子,然后将瓶口插进蔡玲的口中。
很快蔡玲被葡萄糖液呛醒——不自觉里,蔡玲再次被迫被灌下大半瓶葡萄糖液。
这三天来,蔡玲都是靠着这一口口葡萄糖液勉强活着。现在,她已经不想喝了,她只想死。
然而,死,是多么奢侈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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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市公安局会议室
“大家都发表一下意见,这个案子怎么看?”霍达比较头疼,最近江淮市的刑事案件呈上升趋势,让他这个刑警支队长的工作处于相当的被动局面。
“根据目前调查了解的情况,我觉得蔡玲失踪这个案子基本可以定性为恶性绑架案……”匡长松说。
“理由!”霍达干脆利落的问。
“第一,机主为蔡玲的手机向短信报警平台发送了报警信息,虽然报警信息语焉不详,只有‘假绑架,’三个字加一个逗号,但是毫无疑问,这是蔡玲发出的警报。”匡长松说。
“第二,前期我们认为蔡玲可能自行出门,比如旅游访友等,但是经过今天的调查,蔡玲随身的一些物品还都在家中,这种情况与长时间离家出走的一般生活规律相违背。”
“第三,视频监控系统找不到蔡玲离开的监控录像,如果只是一般正常的出走,蔡玲不可能避开全部的监控录像。”
“之所以出现现在这种情况,只能是嫌疑人使用交通工具或某种手段刻意地避开了监控录像。”匡长松说。
“如果是恶性绑架案,为什么案发五天了,绑匪还没有向蔡玲的相关人进行勒索?”霍达问。
这是这个案件定性为绑架案最大的障碍之一。匡长松回答不了。会议室内其他的人同样回答不了。
一时间会议室进入绝对安静的状态。
“我们现在连嫌疑人的作案动机还一无所知,这时候,任何一种案件的定性,都是限制自己思维,捆住自己的手脚。我们现在的关键是找到案件的突破点。”霍达开始教育部下。
霍达说完后,再问:“现在大家认为这个案件的突破点在哪?或者说嫌疑人给我留下了哪些后门?”
霍达的问题比刚才的问题更不人道。会议室内再次安静下来。
“那个看手机的!”找不到出气筒,霍达瞪着我,拿我开刀道:“开会的时候,不允许带手机!你不仅带了,还堂而皇之的拿在桌面上玩!是不是太瞧不起我们刑侦支队啊……”
“嗯!你是不是准备给我一个解释?”霍达的语言是轻松的,但语气是森严的。
我感觉如果我说不出个一二三,霍达会立刻把我放到火上去烤熟了吃掉。
刚才霍达开会的时候,我一直在盯着手机,看蔡玲的一张张照片。这些照片是我今天去马春彩家的时候,用手机翻拍了部分蔡玲的相册。
当时说不清楚为什么要翻拍这些照片,只是本能的觉得这些照片有问题。
“我……我……”我扣上手机,吱吱呜呜不知道怎么回答霍达。
“在看什么!”霍达板着脸,非常强势的向我伸出手。
无奈之下,我将手机顺着桌子向霍达滑过去。
我丝毫不怀疑,如果我开会的时候看的是小说或者别的网页的话,霍达会把我的手机从窗户直接扔出去。
霍达黑着脸拿起手机,瞄了两眼,霍达神情振奋的问:“这些全是被害人蔡玲的照片!这是什么意思?你有什么想法?”
“我觉得照片有问题。”我说。
“什么问题?”霍达划拉着手机屏幕仔细查看手机里的照片。
我没有立刻回答霍达的问题,从霍达手中拿回我的手机,然后将手机和投影设备进行联接。
很快,随着我一张张划拨手机屏幕,巨大的白色幕布上同步闪过蔡玲的一张张照片。
幕布的蔡玲照片和真人一样大小,在关闭主灯后昏暗的会议室内,宛若真人一般在对我们每一个人微笑。
“这有什么问题吗?”一名警员不解的问:“这些都是以风景为背景的单人照,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妥啊!”
“我想的是谁给蔡玲照相的?为什么我在蔡玲家中看到的旅游照片全是蔡玲个人的单人照?”我发问道。
我的话重新定义了观察照片的角度,会议室内再次沉默起来。大家全神贯注重新打量起照片。
“会不会是自拍杆?现在都流行一个人旅游,旅途中大家都是使用自拍杆一个人拍照。”李传宝提出质疑。
“不会。”我一边回答李传宝,随手将屏幕定格在几张照片上,说:“这个拍摄角度、这个拍摄距离,无论是什么样的自拍杆都不可能做到!”
“会不会蔡玲找人拍的照片?比如我在旅游的时候,就请边上其他人帮我照过相!”李传宝依然不服气道。
“不会!”我快速划拉手机屏幕,一系列照片飞快的在白色幕布上闪烁,这些照片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拍摄距离远,拍摄角度刁钻。
“如果是找人拍摄,不会拍摄的这么好,也不会这么多,特别是在一次旅游中,不可能在这么多地点都找人拍照!”我说。
“你是说,蔡玲不是一个人去旅游,而是和某个人一起去的!”李传宝皱着眉头说:“跟团或者朋友相约出去旅游,这也非常有可能啊!”
“你忘了蔡玲女儿和我们说的了?”我反问李传宝。李传宝被我问的愣住了。
我模仿马春彩的语气说:“……自从我妈妈和爸爸离婚后,我妈妈一直是独居,我从来没有听说妈妈有过什么朋友。就是旅游,我妈妈也是既不跟团,也不和其他人伴游。我妈妈喜欢一个人独自行动……”
嘶……会议室内响起一片吸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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