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玉涵给她擦擦汗,固执纠正她的说法道:“是我们家。”
骆淼淼已经没力气说什么了,只能点点头同意道:“好,我们家,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我总算是明白了。”
岑玉涵再次纠正她的话:“我们家也不算狗窝吧!”
“对,咱家也算银窝。”
骆淼淼懒得继续和他掰扯,走到苏绾绾身边抱着她。
这时别墅大门终于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两名华人面貌的双胞胎女仆。
两位双胞胎女仆热情的招手,和岑玉涵打招呼道:“岑秘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琳娜,雪娜。”岑玉涵对她们微微一笑点点头。
两位女仆这才看见站在一边的苏绾绾和骆淼淼,好奇的问道:“不知道这两位是?”
“他们都是和先生一起来的,淑华管家呢?”
几位外国人可不敢怠慢苏绾绾,刚刚可都看见平时不让人靠近的先生,居然和这个女孩举止亲密,女孩身份肯定不一般,得和淑华管家提前打声招呼。
“淑华管家还在别墅里处理东西,有什么事情和我们说是一样的。”
几位外国人神秘兮兮的拉着琳娜和雪娜走到一边,不知道怎么说的,又是手脚并用,还时不时指向苏绾绾他们这里,搞得苏绾绾和骆淼淼一脸茫然。
琳娜和雪娜也不知道听到什么,惊讶的表情看向苏绾绾,随即眼神发亮,接过他们手里的行李箱,打发了几个外国人后,挤开骆淼淼,一左一右的扶着不知所措的苏绾绾进了别墅。
留下骆淼淼愣在原地,岑玉涵摇头,也左手拖着行李箱,右手拉着骆淼淼进屋。
骆淼淼进了别墅再次张大嘴巴,别墅有一个大大的照片墙,中间三个位置,两个被白布蒙上,中间的那个正是傅凛宸的正装油画作品。
苏绾绾此时也一个人站在厅里欣赏着这幅画。
刚刚还扶着苏绾绾的两个双胞胎女仆却都不知去向了。
骆淼淼好奇的走上前,拍拍苏绾绾的肩膀去询问:“那两个女仆呢?”
苏绾绾还在看着油画,随手指了一个方向:“她们一进来就离开了,不知道干嘛去了。”
岑玉涵将行李箱拿起来,走去他每次出差住的房间,他已经习惯,这别墅仆人傅凛宸在和不在是两种区别。
骆淼淼和苏绾绾欣赏完画作,回过头别墅空无一人,两人紧张的互看一眼,手牵着手继续打量四处。
突然从别墅后面齐齐出来两排的女仆,领头的正是刚刚带她们进来的双胞胎女仆姐妹。
“欢迎两位来到虞园。”
两排的佣人对她们行礼,两人吓了一跳,从她们队伍身后又走出来一位头发半白的华人女士。
“两位好,我叫淑华是虞园的管家,刚刚在处理事情,所以有所怠慢,真是不好意思。”
原来这位正是刚刚外国人嘴里的淑华管家,当时她们听名字就知道是华人。
“您好,我叫苏绾绾,这位是我的好姐妹骆淼淼,我们俩是跟着傅先生和岑秘一起过来玩的。”
淑华管家听到这相信了双胞胎女仆之前听那几个外国人说的话了。
跟着先生过来玩,先生出名的工作狂,带着小姑娘过来玩,那就真的不一般了。
两旁的女仆倒是都好奇的看向她们,眼神诡异。
淑华面上表情不变:“我先安排两位的住处吧!”
骆淼淼举手示意道:“我和岑玉涵住在一间就好了,我们是情侣。”
傅凛宸还没回来,苏绾绾看着这里的人也不知道傅凛宸结婚的事情她要怎么和她们说自己住哪里:“我……”
骆淼淼疑惑的看向支支吾吾的苏绾绾,撞了一下她的胳膊:“你干嘛,你当然和老板一个房间啦。”
苏绾绾看着骆淼淼不知道怎么开口,骆淼淼摇头直接对着淑华管家道:“她住傅先生房间,他俩夫妻,请您帮忙带她过去,有谁能帮忙带我去岑玉涵的房间吗?”
淑华管家这次真的愣住了。
先生结婚了!
先生结婚了!
不止淑华管家,双胞胎女仆带着出来的一帮仆人也都惊讶的看向苏绾绾,面上表情都绷不住了。
淑华管家惊讶的问道:“你是太太吗?”
苏绾绾茫然的点点头。
一众女仆立马围上来,一人一句话的说着,苏绾绾被围在中间有些恐惧了都,求救的想要找骆淼淼。
可惜骆淼淼已经被另外一名女仆带去找岑玉涵去了,骆淼淼也放心,傅先生的家,苏绾绾肯定安全。
“太太呀,我们还好奇太太是谁,先生只说自己结婚,可是太太照片一个都没有。”
“对呀,对呀,太太这次过来是定居这里吗?那就真是太好了,这样先生是不是也不会总把重心放国内去了。”
“哎呀,再等太太生几个小娃娃,虞园就真的热闹起来,天知道,我天天呆在这都要出精神问题了。”
“太太,来来来,行李交给我,我给您送上去,这里没电梯,抬着有点累。”
“太太,太太,您坐了一路飞机肯定累了,需要休息,快去先生房间休息吧,饭菜我给您端进去,你不用起床。”
“太太有什么忌口和不喜欢的吗?”
“香菜?蒜蓉?芥末?番茄酱还是沙拉酱?”
淑华管家咳嗽一声,仆人们立马都站好,不再继续问了。
苏绾绾也终于解脱出来,她已经被她们一句一句说的都要吓死了。
“对不起太太,虞园的女仆都比较随意,以后会好好教导的,没吓到你吧!”
女仆们这才想起,她们去过玫园,玫园规矩多,伯管家向来管理严格,太太习惯玫园,肯定不适应她们这样,会不会不喜欢,吓得再不来了。
女仆们都面露失落神色的看向苏绾绾。
苏绾绾见状立马缓和气氛道:“没事,都挺热情,就是有点太热情,我也喜欢热闹,但是热闹过了头就有点嘈杂了。”
淑华管家瞥了一眼一众仆人。
女仆们此刻都不好意思的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