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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回到侯府,门前二十四铁甲卫肃然把守侯府大门,不苟言笑,半点没有提亲的喜气,反而阴沉沉的,活像侯府里住着什么十恶不赦之徒,门前路过的小贩亦或是百姓,频频侧目,猜测侯府是不是要被抄家,那些同情惋惜的话,听得知晚额头一跳一跳的,执意下马步行。

叶归越要跟着知晚进府,知晚能肯吗?秦总管在大街上就明言了她爹不同意这门亲事,她要让他跟进去算怎么回事嘛,他们回来的时候走的慢悠悠的,她爹应该已经回府了,要是一言不和,打起来了,她要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就地挖洞把自己埋了?

叶归越目光灼灼地看着知晚,专注而深情,知晚好像在他深邃黝黑的眸里看到了自己,娇容泛起红晕,拒绝的话再说不出口了,轻提裙摆进府。

看着知晚娇弱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叶归越转身上马,冷风见他要走,忙道,“爷,铁甲卫怎么办?”

“随我进宫。”

冷风扯了下嘴角,铁甲卫虽然是王爷的,可是背后的主子是皇上啊,带铁甲卫进宫有什么用,不过他知道自家主子的性子,皇上拖爷的后腿,总要付出些代价的。

走在路上,四下不少丫鬟指指点点,交头接耳,才进二门,知晚就见到秦知姝款步姗姗的走过来,嘴角挂着一丝讥讽的笑,只是眸底那抹妒忌恨意不掩,“四姐姐可真是好命,庶出的身份,竟然能让越郡王动用铁甲卫来提亲,还送断纹琴做信物,连先皇后的风头都盖了过去。”

知晚淡淡的看着她,“五妹妹等候在这里,应该不只是为了讥讽我吧?”

秦知姝冷笑一声,摆摆手。银钏就退远了好几步,秦知姝这才道,“你胆量真是不小,连相王世子的天蚕丝软甲都敢偷。”

知晚茫然的看着秦知姝。故作不知道,“五妹妹说的什么话,我怎么都听不懂,什么天蚕丝软甲?”

秦知姝咬牙怒视知晚,“你少装蒜,昨儿相王世子被你和越郡王砸晕,天蚕丝软甲就丢了,不是你们拿的又是谁拿的?”

知晚眸底勾起一抹冷笑,“相王世子丢了东西,自己不敢上门讨要。反倒托五妹妹你找,我这儿没有,五妹妹不妨去找越郡王试试。”

知晚说完,懒的搭理秦知姝,饶开她便朝前走。气的秦知姝直跺脚,想到相王世子的承诺,秦知姝眸底的寒芒褪去,换了副亲和的笑,快步追上知晚,揽过她的胳膊,求道。“四姐姐,我们一起长大,平素磕着碰着有些争执也在所难免,但是这一回,你就帮帮我吧,我答应相王世子帮他找回天蚕丝软甲。我知道你没胆量拿,肯定在越郡王那里,越郡王要什么没有,不会把天蚕丝软甲放在眼里的,你让他交出来好不好?”

知晚眼睛落到秦知姝揽着她的胳膊处。心底已经是极度的无语了,见过变脸快的,没见过她这样的,前一刻威胁,下一秒就围了上来,她们关系有这么好吗,平素磕着碰着有些争执在所难免,她自问没有磕着她过,也没碰过她什么,更不曾主动与她起过争执,她这么一说软话,她要是不同意,反倒是她不念及姐妹之情了,知晚觉得好笑,“五妹妹,爹要我想办法退了越郡王的亲事,你却要我找他要软甲,你觉得合适吗?”

秦知姝不以为意的笑道,“爹是不同意,可爹再强硬,也比不上二十四铁甲,越郡王若是真要娶你,大可以上门抢亲,爹还能杀了你不让你嫁?”

再说了,越郡王连铁甲卫都出动了,还当街抱着四姐姐骑马去桓府,无疑是昭告天下,四姐姐是他的,爹是有意把四姐姐许进小户之家,安然过一辈子,可如今还有人敢娶吗?怕是相王府也不敢再与越郡王唱反调了,除非越郡王主动退亲,否则她这辈子只能是越郡王妃。

知晚知道秦知姝说的在理,可这不能成为她要帮她的理由,就算她想也不行了,软甲早被拆了抽丝,昨儿夜里,她就开始给尘儿思儿做软甲了,所以知晚坚定的摇头,“五姐姐不必再说了,这事我帮不了你。”

知晚说完,再不理会她,快步朝前走去,这回秦知姝没再追了,盯着知晚的眸底满是阴冷,银钏凑上来,恨恨道,“四姑娘真的变了,连姑娘主动示好都不理会了。”

秦知姝冷笑一声,“人家攀上了高枝,还会在乎我?”

松香院,知晚才饶过屏风进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香味扑鼻而来,刺的她鼻子生疼,知晚正要捂着鼻子,可是手才抬起来,就被人握着了,小赵氏殷勤温和的看着知晚,笑道,“我就知道四姑娘不是寻常人,与五姑娘一日出生,却格外的得侯爷疼爱些,这不连越郡王都治理的服服帖帖的。”

小赵氏拉在知晚上前给赵氏请安,秦知婳和秦知姗两个就围了上来,找知晚说话,把秦知妩丢在一旁不理会,钱氏看在眼里,气在心里,却没也没辄,要是秦知婳和秦知姗怎么这么巴结秦知妩,她还担心小赵氏心怀叵测,其实小赵氏心底打的什么算盘她怎么会不知道,不过就是看知晚飞上了枝头,想借着越郡王和镇南王府的势力把二老爷托上侍郎的位置,也不想想,以前对待知晚,她们是什么态度,现在巴结也不嫌弃晚了,再说了,连皇上都在越郡王求亲之际,下圣旨罚侯爷的俸禄,这不是告诉侯爷,他对这门亲事不满吗,侯爷心里原本就对越郡王有气,又得了皇上的旨意,越郡王想娶知晚回去,侯爷会轻易松口?

钱氏端茶轻啜,见丫鬟端着糕点上来,秦知妩眸底轻闪,笑道,“娘,回头让厨房给四姐姐多送几盘子糕点去吧,要是让越郡王知道,未来的越郡王妃吃人家剩下的糕点,指不定就带着铁甲卫把侯府的厨房给砸了。二伯母,你可得把这事瞒严实了才好呢。”

知晚嘴角憋笑,不得不说,秦知妩的嘴巴也够毒的。她还纳闷呢,小赵氏不是被禁足半个月吗,怎么才一天就给放了出来,还对她这么殷勤,只是她就不明白了,她长的有那么好说话吗,一个两个的都那么当她不记仇,像狗皮膏药似地就粘了上来,她是不愿意计较那些小事,可不代表她不记得。愿意傻乎乎的被人利用好不好?

秦知妩一脸天真为小赵氏着想,小赵氏的脸尴尬的满脸通红,赵氏的脸也阴沉沉的,钱氏嗔怪了秦知妩一眼,语气带着责怪。但是眸底却是赞赏,“没规没距,你二伯母吃过的盐都比你吃过的饭多,哪用得着你叮嘱,还不回屋好好反省去。”

秦知妩委屈的撅着嘴,“娘,我知错了。二伯母,我是无心的,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嘴上道歉,可是眸底哪有歉意,分明是幸灾乐祸,母女两个一搭一唱。小赵氏羞愧的恨不得钻地洞,还得夸赞秦知妩考虑的周到,只是对着知晚,再也巴结不起来了,再亲昵下去。就是打自己的脸,小赵氏只得把眼睛望着赵氏,“娘,儿媳不是故意送四姑娘剩下的糕点,二房虽然不及侯府富庶,却也不至于连盘子糕点都送不起。”

提及糕点,赵氏便气小赵氏没脑子,可是心疼儿子,与儿子的前途相比,一点面子算的了什么,只是现在与镇南王府的亲事还没定下,侯爷又一力退亲,即便她有意要知晚去求求越郡王,也张不开口,便道,“好了,过去的事就莫要再提了,往后要仔细打理内院,那些个不尽心的丫鬟婆子,该打发的就打发。”

小赵氏连连称是,脸上的尴尬之色褪去,连赵氏都说是丫鬟不尽心,钱氏还能指责她不是吗?

外面,丫鬟进来禀告道,“侯爷回来了。”

知晚几个忙起身相迎,没一会儿,就见定远侯龙行虎步的迈进来,定远侯气色不错,至少比出去的时候好看的多,钱氏行完礼,起身就见到秦总管抱着断纹琴,钱氏有些诧异,“侯爷,这琴……。”

定远侯端着茶盏,用茶盏盖轻轻拨弄,秦总管忙回道,“太太,这断纹琴镇南王是收了的,只是侯爷进府之前,又给送了回来,算作是郡王爷败坏四姑娘闺誉的赔礼,至于侯爷同不同意郡王爷的提亲,全看侯爷的意思,镇南王不过问。”

断纹琴算作叶归越败坏她闺誉的赔礼?知晚微微一怔,有没有搞错啊,之前镇南王不是说她配不上先皇后的断纹琴吗,怎么会改了主意?

钱氏望着断纹琴,拿着绣帕的手有些痒,她也爱琴,只是这些年忙于侯府内屋,失了那份心境,如今看到断纹琴,心里有些蠢蠢欲动,想弹奏一曲,若是有断纹琴做陪嫁,知妩就是嫁给皇子,也没人敢委屈了她……

秦知婳,秦知姝几个眼睛从见到断纹琴起就错不开眼了,这就是先皇后陪嫁之琴,皇上的心爱之物?寻常嫔妃连看的资格都没有,现在却被镇南王当做了赔礼送给了知晚,她们怎能不羡慕妒忌恨,妒忌的心里直泛酸水,恨不得能占为己有。

赵氏看见断纹琴,眼睛也凝了起来,招手道,“呈上前来,让我瞧瞧。”

赵氏发话,秦总管能不照做么,双手捧着断纹琴上前,赵氏伸手摸摸,赞叹道,“果然是把传世好琴,镇南王虽然说是赔罪,可被越郡王败坏清誉的大家闺秀不知道有多少,哪里赔的过来,我瞧他这不是赔罪,倒像是施压。”

小赵氏笑道,“不管是施压还是真赔罪,这琴可的的确确送给了侯府,儿媳上次听您弹琴还是三年前,要不今儿弹奏一曲,让几个小辈多学着点儿?”

定远侯在坐在那里,听小赵氏说话,眉头轻蹙,这琴可不是送给侯府的,是点名了送于知晚的,若是送给侯府的,老太太要是喜欢,谁还能与她抢?定远侯对身边人还是很了解的,喜欢的东西爱占为己有,这是人性,不可避免,定远侯没说话,转而看着知晚。只见知晚从容的站在那里,仿佛这琴不是她的一般,性子十足十像极了她……

秦知婳和秦知姗捧着赵氏,说她琴艺高超。今儿天气气色都很好,就教教她们,这顶高帽子戴的赵氏轻飘飘的,也就同意了。

赵氏住的松香院有片竹林,树荫浓郁,竹香怡人,秦知姗扶着赵氏出去,钱氏和小赵氏自然是要伺候在一旁的,独独留下定远侯和被他喊停的知晚,知晚扭着绣帕看着定远侯。想起银票,忙从怀里掏出来递给定远侯,“爹,这是越郡王赔给您的两年俸禄。”

定远侯拿起银票,“是他主动赔的还是你要的?”

知晚汗颜。她爹太精明了,主动赔和要的是两回事啊,“是他主动赔的。”

定远侯眼神微凝,嘴角轻轻一笑,把银票递给秦总管,“算清楚,多的银钱给越郡王送回去。”

知晚。“……。”

秦总管憋笑,“……。”

见定远侯迈步出去,知晚忙追上道,“爹,你别啊,这钱是女儿主动要的。”

定远侯望着知晚。“不骗爹了?”

“……女儿知错了。”

定远侯拍拍知晚的脸,“好好教养尘儿,别让他成为第二个越郡王。”

知晚轻挠额头,这话题跳转的太快了些吧,她都反应不过来。尘儿与叶归越没关系好么,就算成为他义子,到底不是亲生儿子啊,再说了,尘儿要是学他那样整日闯祸,她还不得愁死啊?要说希望什么地方像叶归越的,只能是那张脸了。

知晚想到自己将来有个能完胜叶归越妖孽脸的儿子,嘴角就弧了起来,越想越美,等从神游中回过神来时,定远侯已经走远了。

白芍守在知晚身边,听着远处传来的飘渺琴声,有些生气,断纹琴是姑娘的,姑娘都没看一眼,她们却先弹上了,哪有这样的,白芍有些担心道,“姑娘,那琴怎么办?”

知晚朝那边望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迈步出松香院,脚步轻快,细细听还能听到一两声轻哼,白芍就不懂了,任是谁都看得出来老太太和太太还有几位姑娘都觊觎断纹琴啊,赔礼道歉和定亲信物不是一回事,府上没人敢占四姑娘的定亲信物,但是赔礼还是可以的啊!

知晚担心什么,她还要好好谢谢她们呢,有人帮着洗琴弦,她求之不得。

回到檀香院时,知晚已经饿的肚子直叫唤了,檀香院上下都以为知晚会在桓府用午饭,再加上此时已经错过了午饭时辰,没给知晚留午饭,可怜知晚吃糕点,越吃越饿,茯苓心疼她,特地拿了银子去大厨房让婆子现做。

知晚躺靠在小榻上,手里拿着本书,几次望珠帘,白芍笑道,“茯苓已经去了好一会儿了,该回来了,姑娘莫急。”

知晚脸颊微红,好似一个大家闺秀不能这么等吃的,要是让外人知道了,肯定要笑话她的,知晚继续看书,外面一阵脚步声传来,茯苓进来了,白芍急忙迎了上去,可是见茯苓一身脏乱,白芍蹙眉了,“怎么弄成这样了,姑娘的饭菜呢?”

茯苓撅着嘴,委屈的想哭,她怎么就那么倒霉,拎着食盒出门,会跟老太太屋子里的丫鬟撞上,一篮子饭菜全撒了不说,还脏了新做的衣裳,茯苓越想越气,“都是老太太院子里的春儿害的,说什么老太太吃糕点的时候,忽然手颤抖,认为是厨房的婆子往糕点里下了毒,急急忙闯进去,结果撞了我,把饭菜全撒了。”

白芍啊的一声,回头望着知晚,不知道怎么办好,饭菜全撒了,姑娘饿了吃什么,知晚却望着茯苓一身脏乱,“回屋换身衣裳吧。”

茯苓见知晚没有责怪她,心总算放心了下来,行了退礼便回自己屋子了,知晚嘴角一勾,把书放下道,“不知道老太太手怎么样了,你随我去看看。”

知晚带着白芍朝松香院走去,远远的就到一位头发半白的大夫被领着进院子,等她进屋时,就听到秦知妩带着哭音道,“娘,我的手好痒,我的脸也痒。”

钱氏抓着秦知妩的手腕,叮嘱她就是手再疼也不能抓脸,万一毁容了,那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又去催大夫,让他赶紧开药,老大夫捋着胡须,收回替赵氏把脉的手道。“似是中了毒,却不是体内引起的,不是食物中毒,老太太可碰过什么脏东西?”

秦知辛用帕子包着手,用力的抓着,“不是吃食引起的?我们并没有碰什么脏东西啊!”

她们连脏东西都见不到,怎么碰呢,秦知雪见到知晚,见她没事,眉头一皱。恍然道,“断纹琴,是断纹琴,我们都碰过断纹琴,四姐姐没碰。她就没事!”

钱氏忙让丫鬟把断纹琴搬来,老大夫细细检查了断纹琴,点头道,“琴弦上被人下了毒,好在碰触的时间不久,不然这双手怕是要废了。”

赵氏躺在床上,双手火辣辣的疼。就跟抓了辣椒籽一般,疼的恨不得剁了去,知晚站在一旁,惊吓的问,“谁要害我?”

知晚这一句,无疑是平地惊雷。赵氏满腔的怒火瞬息灭的干干净净,她能怪谁,这琴是越郡王送来算作知晚的定亲信物的,被镇南王要了回去,最后又当做赔罪送给知晚。结果知晚没碰,她们几个给她做了回替罪羊,赵氏一张老脸红的发紫,脸上的温度比十指更高。

秦知妩几个险些将一口银牙咬碎,又气又疼,恨不得能晕过去才好,秦知姝忍不住疼,把手放铜盆里冰着,知晚看的蹙眉,用水浸泡,能洗掉三分毒性,可是一会儿后,十指的疼痛会增加十倍不止,这样狠毒的药会是谁下的?

断纹琴是叶归越送来的,可他不会害她,而且他知道她是大夫,下毒对她没用,镇南王宝贝断纹琴,即便是赔给她,也舍不得往断纹琴上下毒,难道是皇上?知晚想了想,又把这可能排除在外了,皇上不是不知道叶归越喜欢与他对着干,叶归越又一心想娶她,要是她出了事,弄不好会掀翻皇宫也说不一定,再者,皇上宝贝断纹琴不在镇南王之下,不会是他,那会是谁呢?

知晚思来想去,觉得肯定是叶归越得罪了什么人,又拿叶归越没辄,所以往断纹琴上下毒,要害的应该是他,至于她么,应该是替他做了沙包,而秦知妩几个,则是赶上来做沙包的沙包。

定远侯听到消息赶来,一张脸黑沉的吓人,“这就是越郡王的诚心?!把琴给我送回镇南王府!”

秦总管叹息一声,好好的提亲,怎么就一波三折呢,断纹琴把老太太伤成这样,府里哪还敢留啊,忙抱着断纹琴出去了。

屋子里一群人疼的直叫,知晚原想叫秦知姝把手拿出来,免得一会儿受罪,可是才一张口,就被她给顶了回来,知晚还能说什么呢,现在无论她说什么,在她们看来都是幸灾乐祸,干脆什么都不说了,带着白芍回檀香院。

回到檀香院,知晚就把暗卫冷木叫了出来,叮嘱道,“断纹琴上有毒,让你家爷用酒浸泡一刻钟,别的办法除不干净。”

冷木连连点头,心里庆幸知晚宽厚,换成别的姑娘该怀疑爷是不是成心的,亦或是王爷故意下毒害她了,这样的姑娘,配的上爷!

御书房,文远帝正在翻阅奏折,左相担忧道,“皇上,兴州已经二十七天没下雨了,兴州有句老话,超过二十天不下雨,兴州方圆三百里必干旱,是不是该早做打算?”

左相说完,另外一位大臣站出来道,“左相过虑了,二十几天不下雨很正常,现在就运送粮草去兴州,只会让兴州百姓惶惶不安。”

左相不赞同道,“一旦干旱,再做打算就晚了,就算不运送粮草去,也该早早的预备上,以备不时之需……。”

左相话音才落,外面有个小公公急急忙进来道,“皇上,越郡王带着二十四铁甲卫直闯库房,打晕了守卫,要搬两箱子奇珍异宝出宫,还扬言让您扣他一枚免死金牌,他今儿要搬空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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