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决定忘记一个人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吧,就算被伤害,也会心甘情愿的想回来。
好想,回到那个晚上。
醇亦柔亮的眸凝视着眼前的酒,一样的龙舌兰,不一样的烈。
也许自己就是个变态,想被人再次抓伤,梦游的人也许正好,就算伤了人醒来之后也什么都不记得。醇亦空着胃灌了整整一瓶烈酒,静静倒在床上,依旧什么都没有发生,更没有睡着……
世纪区私人别墅中,明娇一口一个陈嫂端上来的新鲜草莓:“真是人生每一个不同阶段都有一个跟你死杠的人啊……”
明娇已经紧急将回复战斗转移到手机上,只是电视上使用的账号是金晨的,现在用的是自己在T站上的账号,跟她对话的这个人真是说的够容易的,她要是写的容易,当然能再写一本了!
“我最近真是非常不待见姓李的人。”明娇自言自语,穿着一身睡衣在早上九点钟的太阳下踱步。纤巧的指尖在在阳光中做游戏一般,指缝将阳光聚散,收拢。
陈嫂很安静的坐在一边,半天没读懂这个踱步人的唇语是什么意思。
明娇来回走着,正考虑怎么在评论区骂德胜这个龟孙儿,结果方警官的名字出现在了手机的呼叫屏幕上……
又是什么事情?不会又是关于那谁的事吧?自己的手指不听使唤的拒接了……
结果电话又打了过来,无奈只好接听,听筒那边传来成熟的嗓音和关心的语气:“唐大编剧,你没事吧?队里忙了两天,我刚才想起你的事情,手机找回来了吗?那明星没把你怎么着吧?”
“额……我没事了,谢谢方警官你还记得我……”明娇思索要不要告诉他,那个变态明星就是李某某……
“嗯,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这边还有点事就先挂了。”
就在方警官快要挂电话的时候,电话那边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方队,打开了!打开了!快找两个人过来——”正在明娇打算听听里面在说什么的时候,电话被挂断了……
有点好奇,怎么听着像盗墓……要不打回去?算了人家说不定觉得她扰乱公务。
正当明娇转身想要去自己的箱子里拿衣服穿的时候,发现金晨从门外推门进来:“奥,金晨你看到我箱子了吗?我想穿我自己的衣服。”
自从上次两个人商定不再以“先生”和“小姐”居称,两个就开始,你怎么样你怎么样,称呼的时候都用“你”,反正明娇自己认为直接叫他金晨,有点怪怪的,可能是还不熟吧,但是该叫还是要叫,尽量习惯……
“你穿自己的衣服不是不行,只是我已经吩咐陈嫂给你准备了衣服,都在这层的衣帽间,出门右拐就是了。”金晨举手投足间都是傲娇拘谨的模样,明娇看着他总感觉有些不一样,之前见过他的几次都是比较洒脱的风格。怎么现在这么拘谨?
“啊?那不好吧,我还是穿我自己的吧,你准备的衣服肯定都很贵,上次那件小礼服我还留着呢,真的太贵重了,穿着有压力。”明娇开玩笑式地小小拒绝,希望能起到作用:“你告诉我箱子在哪里,我自己去拿就好了哈哈哈——”
“跟我客气什么,咱们是朋友,都是日常的衣服,再说我最不缺的就是钱。”金晨说完微笑将门打开,引明娇前往衣帽间选衣服。
珠光宝气,琳琅满目,美不胜收,至尊奢华……说的不过如此吧。她甚至怀疑自己在做白日美梦。
“刚才跟你打电话的是方警官?“
明娇正在一排排的衣架间游走时,已经挑花了眼,听见金晨看似平常的一问:“对……他问我现在安全没,你都不知道,前天我手机被人拿走了,还用纸条告诉我去酒店拿,要不是碰见方警官,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当时,我真是太难了……”
“你一个女孩子真是太危险了,人抓到了吗?“
“额——”明娇眼神游移道:“怎么说呢,算是个认识的人吧,没有恶意,那时候还没见到人,方警官就被家里的孩子叫走了,所以他才问我现在是不是安全。其实方警官人还挺好的,我还真考虑认他当个干哥哥哈哈哈。”明娇开玩笑式地说了自己的想法之后看见金晨温文尔雅的跟着笑了一下。
“哦,你身体好些了吗?我看你又有点生龙活虎了。”金晨突然想起来一般的问向明娇。
“这个怎么说呢,还有点隐隐的痛,总之说了你也不懂,反正是正常的,也没有太难受的感觉,至于感冒就是还有点鼻塞,其他的已经没问题了。”明娇尽量将自己的不适说的没那么严重,其实她是真的不好意思在这里住下去。
“嗯。”金晨点头:“下午医生会再过来一趟,你以后就在这里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啊?!”明娇几乎是有点惊吓的反应,好笑道:“怎么感觉是被强制住院观察?金总,你放过我吧我的天呐哈哈,我吃点药就好了,没有那么严重的!说的跟要修养一两年似的,你可吓死我了,我是不是得了绝症你不忍心告诉我!你说来听听……我看看我能不能承受的住——“
金晨一听笑出了白白的牙:”你能别这么搞笑吗?哪来的绝症,别胡说了……”金晨一想到明娇刚刚的模样就忍不住好笑:“走吧,看衣服……”
“我到底什么病?上次医生也没给我做什么检查呀?”
“你没病,我就是让你好好休养,千万别乱想……”
“方队,小心前面。”马以正手中拿着军用探照灯在口径仅供一人通过的暗道中探照着,人影灯影交错间,马以正,陈煜一干人,就这样亦步亦趋跟在方毕景身后。
这是警方侦查人员在富人区的案发现场,意外发现疑似供嫌疑人逃脱的出口。
暗道中有些潮湿,路型曲折,向地下倾斜。看洞壁痕迹能看出是人用很简陋的工具凿就的,洞口说宽不宽说窄不窄,几位刑警通过之处都碰脏身上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