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小时防盗__简直是厉害透了“不行!凌晨一点是吧,那我就在这里等他到凌晨一点!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位大明星会干这种事儿……”明娇拿出了势如破竹的气势,就差坐地上一哭二闹三上吊了。她默默计算着从副导演转账开始到几点才算过了24小时,要是过了24小时,那钱就自动回去了,那可是她唯一的支撑……
“喂,莱莱……不怕不怕,很快就回去了,小区都停电了?好好……别怕别怕,我这就回家。你先去小区外的超市等我,看看那里有电没。嗯。”方毕景挂断电话:“唐大编剧,我得回家了,家里有个孩子,停电怕黑。你也该回去了,我顺路送你,走吧。”
吴乐颜藏在桌下的双手奋力地攥拳,她这次神情更加凝重,在醇亦的正前方,一眼就迎了上去。看到她完成了,众人都替她松了一口气,谁知话锋一转,她一秒破功盯住的是眉心……
“好了好了好了,到时候补角度吧,你可真是吴乐颜啊,整个就是“污了眼”,皇上有那么吓人吗?你看皇上往那儿一坐连动都没动,瞧给你吓得!到时洞房花烛夜的对视戏我看你怎么办。”德胜看了看手表都已经九点了,剧本还差三分之二没读呢:“盯鼻尖儿吧,盯鼻尖!快点快点,大家都等着你们呢。”
行驶在世纪路上的私家车里,方毕景突然想起来:“你怎么突然要回家了,工作不要了?”
行啊,她都把你出卖了,你还这么掏心掏肺的。”
“我只是怕她死在这里。”醇亦语气和缓,坐在简洁的床头柜上,指尖一按,将床头灯调暗了一些:“到时我又成了诱杀女青年的凶手……”
明娇紧闭的双眸中才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随着床头灯一并暗了下去,额头上变热的毛巾又被他换走。粉红泡泡一一被刺破……
“麻烦把我房里的手提袋拿过来,在床头柜上。”醇亦拿着用温水浸透拧干的毛巾从浴室里出来,就跟经纪人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嘿——你还真把我当助理啦?我可是执行经纪人,只负责工作方面的。”张经纪人不乐意道。
醇亦若有似无的看了经纪人一眼,仅此一眼,眸光幽然,不偏不倚,看得男人,心慌意乱,寸步难行,惊然愕然……
“仅此一次。”张经纪人语气小不服,身体却奔着1314走去了。
醇亦转移视线,待经纪人走后,他竟将1314的房门反锁上了,而后重新换上湿的毛巾敷在明娇的额头上时,语气低沉:“其实我希望不要再见到你。”
青涩,沙哑,淡薄。这是头顶上方传来的声音,明娇都在怀疑他是在笑着说的,不然每一个字怎么都会那么淡,那么凉。不知道他是不是弯着嘴角,笑着说的……
“也不恨你。”凌晨一点四十分,醇亦坐在床头柜上低着头,气质消颓:“你永远都不会了解我这样的人过着怎样的生活。”
指尖上还有残存的冰水,醇亦看向明娇睡着时安静的样子,眸光深沉而干净:“你不要难过,其实我不恨你。以前,是我给你添麻烦,我一直很清楚,甚至有时候比你还要愧疚,一百倍,或是一千倍,我不喜欢麻烦别人,给你带来的困扰我很抱歉。”
明娇垂头丧气,一想到这个心情就很难得到平复,一脸扫兴道:“有些东西人家不想说,那就不要问,谢谢方警官配合。”
世纪路世纪酒店1314房,明娇带着方毕景从前台走向1314房后,开始按门铃。
两人一前一后,都在准备等待歹徒从门里出来,谁想整整五分钟的门铃竟是白白给明娇练指力了:“我手指疼……”明娇双臂抱紧,气的差点拆门。不怕流氓勾引你,就怕流氓勾引你到门口他不开门!
明娇这次猛按门铃:“您好客房服务!开下门好吗,客房服务!”
此时方毕景已经食指抚上了自己的鼻梁,内心旁白道:这分明就是人不在里面……
“你别把门铃按坏了……纸条上是不是说十二点之前到,兴许人还没回来吧。”
“我看他就是装的,说不定拿了我的手机之后看到里面有不少钱
“谢谢金先生啦!你一直都是我生命中贵人般的存在!果然长得帅的人都好出天际了!”明娇在微信结尾又喷出了一段简短又绚丽的彩虹屁。
此时金晨盯着手机屏幕,微微皱起了眉头,貌似唐小姐今天有些一反常态,平时说话都是小心礼貌的语气,今天却大有反常。
金晨给秘书打了一个电话,询问公司目前投资的影视项目都有哪些。
当听到齐星影视《尘》这一项目时,金晨心头即刻窜起了怒火,他穿着一套MANITO蓝色睡衣,将身上的家纺被掀了起来,然后气势汹汹的走向金朔飞董事长的卧室。
他眉头紧皱压抑着怒火,谨慎而急促的敲打着金朔飞的房门,他甚至已经很久没有敲响过父亲的房门。
“一大早的你发什么疯!”金朔飞开门看到他就是一顿低啸。
“董事长,我是来问那天您请德胜在酒店商量了什么……反倒是我们去给他们投资?我希望您能给我一个理由。您难道不觉得这是打咱们金朔传媒的脸吗?到头来我们被抢走了产品,还拿着自己的钱去给强盗做贡献?”
金朔飞一想到在酒店那天被德胜羞辱,脸就开始铁青:“这件事回头再讨论吧,董事会还没有给出最后决断。”
“投多少?”
“五千万。”
“一部网剧投资五千万?”
醇亦转移视线,待经纪人走后,他竟将1314的房门反锁上了,而后重新换上湿的毛巾敷在明娇的额头上时,语气低沉:“其实我希望不要再见到你。”
青涩,沙哑,淡薄。这是头顶上方传来的声音,明娇都在怀疑他是在笑着说的,不然每一个字怎么都会那么淡,那么凉。不知道他是不是弯着嘴角,笑着说的……
“也不恨你。”凌晨一点四十分,醇亦坐在床头柜上低着头,气质消颓:“你永远都不会了解我这样的人过着怎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