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掀不起什么浪，小鱼愣愣地看着那处不一样的地方，被陆成玉压着手要靠近的时候猛地把手抽了回来，整张脸憋得通红，缩成一团在他怀里不说话了。
陆成玉笑了两声，越笑白霜把头埋的越深，陆成玉揉揉白霜的头发，“小鱼怎么这样啊，不是要摸？现在又不摸了，你是在玩我吗？”
白霜猛地抬头，“陆成玉！”
小鱼很少一板一眼地喊他的名字，陆成玉点点头，“我在呢。”
“你，你，你。”白霜现在要是变回小章鱼，白色的一小团可能已经害羞成红色的一小团了。
他虽然掌握了几种语言，融汇下来也不难弄明白，但是刚刚接触并不太熟练的人鱼语言，说话的时候经常忘记下面的字怎么念，此刻更是说不出话来。
白霜低头搓搓脸，让自己冷静下来，“你，不许随便露出来，让别人看。”
他一本正经地教育陆成玉，这实在不是一个好习惯，需要改正。
“我也没随便露出来啊，是你非要摸。”陆成玉摇头，“小鱼太不乖了。”
白霜：“……”
好像是，他还好奇为什么鳞片会翘起来来着。
白霜抱住脑袋往陆成玉怀里拱。
陆成玉笑起来，那点细微的不自在被小鱼可爱的动作给逗得完全没了。
“耍流氓欺负我的是小鱼，你要不认账吗？”陆成玉捏捏他的耳朵尖。
“没有不认账。”白霜摇头，把他乱动的手拿下来。
“是吗？”陆成玉在他手掌心点点，“你没有穿衣服的时候我也讲过，怎么那个时候没害羞成这样啊？”
那个时候你也不欠成这样啊？
“不许再说了。”白霜捂住他的嘴，“安静。”
陆成玉笑，声音隔着白霜的手传过去，“好的，好的，听小鱼的。”
再逗把人给逗坏了。
小鱼脸皮子薄，没说两句就不好意思了。
虽然方式有点过于不要脸，但是陆成玉觉得这次教育很成功，小鱼应该是明白这些界限和分寸了。
也不知道其他人的教育方式是怎么样的，这里也没有合适的书可以供小鱼自己学习。
他想着一会儿的打算，等白霜自己害羞完从他身上下去。
白霜拉着陆成玉的手，这里揉揉，那里碰碰，“成玉。”
“嗯。”陆成玉应了一声。
“我会对你负责的。”白霜说。
“嗯？”陆成玉回神看他。
这个走向不太对，他应该没有教育错啊？小鱼刚刚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们起床吧。”白霜说。
“等等。”陆成玉没拉住他，白霜已经干劲满满地下床。
“你刚刚……”陆成玉赶上去，被白霜一句话惹得不上不下地绷着，偏偏白霜已经把这句话翻篇了，“刚刚就在想想去珊瑚地那里看，很漂亮，我想去看看。”
陆成玉无力地挣扎，“刚刚你说……”
“好不好啊，好不好啊。”白霜脸还是红的，但是已经把注意力跑到了别处去，“漂亮的，要看，上一次你带我去，挡住眼睛了，我那个时候太小，还不会说话。”
“……好。”陆成玉点头。
“成玉真好。”白霜扑过来在他颈间蹭蹭脑袋。
陆成玉接住他，神色柔软，笑了下，等人放开后拉着他往外走，陆成玉温和地看着他，刚刚他要说什么来着……啧，笑不下去了。
小鱼难不成跟他有什么想法上的误解吗？
他把小鱼当成亲近之人，没有抱着那种龌龊的恶劣想法，他只是单纯地为他们的相处感到愉悦。
小鱼呢？
小鱼会分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吗？
他们一同进食，一同休息，一同见证每一次美丽的景色，他是怎么看待他们之间呢？
陆成玉看着白霜亲近地牵着他的手，就算此刻思绪震动，依旧做不到推开他。
小鱼合该是开心的，他不需要为这些事情而难过，他愿意捧着他，不让他受到威胁。
白霜的一句话，在陆成玉心里掀起波澜，关系到小鱼，陆成玉没法不放在心上，但同时因为关系到小鱼，他也没办法不在意他的感受，不将事情思考全面。
这是一个引子，扯着陆成玉往下拉，不断思考和白霜关系。
白霜是故意的，这叫欲擒故纵，他聪明着呢。
就，心情有点心虚，虚的他再看陆成玉一眼就会扑进他怀里将自己的小心思全熟告知，坦白从宽。
他变坏了！
他硬气着呢！
白霜在心里给自己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