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惜见他发愣,又问了一遍:“谁告诉你的?”
秋寂从思绪中回神,连忙摇了摇头:“没,我之前自己瞎猜的。”
心说:太丢人了,一定不能让她知道。
“哦。”
寻惜将面团揉好,放置一旁醒发,教他做别的。
几乎大半天的时间都在膳房中度过的。
秋寂忙完,说:“我竟没想到,国师会做这么多好吃的菜。”
寻惜笑了笑:“学不会也没关系,以后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嗯,好。”
秋寂视线追随在那人身上,迟迟移不开目光。
殊不知,早被那人看在眼里,俯身凑过来,鼻尖对着他的鼻尖:“别这么看着我,我可不想顶着现在这张脸吻你。”
秋寂一愣,没缓过神:“啊?”
寻惜继续说:“不过,你实在等不及的话,待会儿回房间也行。”
“……”五雷轰顶也不过如此。
他红着脸:“国师,我真没有。”明明是很纯洁的在想一些事情好吗。
“闭上眼。”
寻惜话音刚落,抬手捂住他的双眼,湿热的吻落了下来。
***
秋寂缓过来呼吸之后,忙看了眼四周。
寻惜边擦嘴角边说:“没人看你,不用害羞。”
他闷声不说话,心想他才不是害羞。
傍晚的时候,花莲月处理好伤口,养了一日,前来朝阳宫求见,说是有要事要禀报。
寻惜准了,并叫秋寂在帘后听着,看她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顺便降低一波好感度。
果不其然,是来告她的状的,用词相当隐晦,生怕引火到她身上。
一句话总结就是:国师用心不良,恐有篡位风险,陛下提高警惕。
可她千算万算没算到,她会易容术,真正的花殃错早被她关在牢里了。
花莲月要说的都说了,便没有再留下之理:“陛下万安,若没什么事,奴婢便先退下了。”
“等等。”寻惜叫住她,“这次你护驾有功,可有什么想要的赏赐,但说无妨。”
花莲月垂眉,谦卑道:“奴婢能替陛下受伤,是心甘情愿的,不求什么赏赐。”
寻惜邪魅一笑:“是人便会有欲望,你要是不说,朕可要生气了。”
花莲月表面一慌,跪了下来:“奴婢只求常伴君左右,服侍陛下,别无他求。”
寻惜又笑了笑,起身,走到她面前:“真的只要这个赏赐?”
花莲月语气坚定:“是。”
寻惜没拒绝:“那从今日起,你便同禾枫一样,近身伺候吧。”
花莲月感激了一番,小心翼翼问:“明日便是大庙会,陛下需要奴婢准备一些什么吗?”
寻惜视线望向帘后,企图看清那人在做什么。
幽幽道:“朕还没说去不去呢,你倒是学会做主了。”
花莲月忙不迭又跪了下来:“奴婢该死,奴婢只是……”
寻惜括弧勾起一笑,说:“朕又没说不去,你慌什么。”
花莲月陪着笑,不再开口。
次日,前去望山庙路上,系统终于被放了回来。
目瞪口呆看着马车内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