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位面。
同样作为太子。
当看到李贤的下场是那样凄惨以后,身为太子的扶苏,亦是不禁感到一阵唏嘘。
“果不其然,在皇权面前,纵是母子亲情,又能算得了什么?”
“李贤,纵是一代贤明的储君不假,可终究也难逃其母的迫害,不可谓不惜哉!”
闻言,秦始皇嬴政亦是叹道:“吾儿,这下你可看出,自古帝王将相,为了争权夺利,有多黑暗了吧?”
扶苏点点头说道:“儿臣看到了。这武后当真是心狠手辣,为了能够一心掌握大权,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放过。”
“只是话又说回来,儿臣有一事不解,还盼父皇指点。”
嬴政道:“你说。”
扶苏:“儿臣不解的地方在于,那唐高宗李治的太子李贤,当真意图谋反不成?”
嬴政沉思片刻,笑道:“这倒是个好问题。若是依朕之见来说的话,朕以为,李贤究竟有没有谋逆之心并不重要,关键是她的母亲认为他有谋逆之心,那他就一定有。”
说着,他目光看向儿子,微微一笑:“汝可明白这其中的深意?”
扶苏思索片刻后,恭敬地作揖回道:“父皇的意思是,那武后的目的就是为了以谋逆的罪名,拉太子下马,至于太子到底有没有谋反,其实并不重要,对吗?”
“孺子可教也!”
见儿子一点就通,始皇不禁朝他投去一个欣慰的笑容。
扶苏继续说道:“如此说来,儿臣以为,太子之位虽是尊荣,却也是众矢之的,唯有自身强大,且得君父信任,方才能有活路。”
嬴政微微颔首道:“你说得不错,不过我儿可以放心,你既不是李贤那样受到母亲猜忌的太子,朕也不会如唐高宗李治后期那般糊涂,任后宫妇人摆弄朝堂之事。”
扶苏闻言,心中一暖,说道:“父皇自是圣明无疑,儿臣多谢父皇信任。”
嬴政起身负手踱步,自信说道:“那是自然,朕之天下,朕说了算。朕给了你太子之位,便是信你。”
扶苏赶忙拜倒,“儿臣定谨遵父皇教诲,一心只为大秦社稷,绝无贰心。”
嬴政满意地点点头,“起来吧,朕希望你能成为一代明君,莫要像那李贤般徒留遗憾。”
扶苏眼神坚定,“儿臣定不负父皇期望。”
…………
大唐,武德九年。
刚才还庆幸李贤是大唐嫡出的李渊李世民父子,此刻却是彻底蚌埠住了!
李渊神情幽怨的看向儿子李世民道:“二郎,都怪你之前的乌鸦嘴,说什么李贤不能登上我大唐的帝位,这下好了,真的灵验了,李贤那小子被以意图谋逆的罪名,废为了庶人。”
“反倒是武则天那个女人,之前稚奴那小子就有意要传位于她。如今李贤被废,她更是彻底掌握住了我大唐的国家政权,如此一来,我大唐难不成真的要亡在武则天这个女人手里?”
李世民听完父亲的话,斩钉截铁说道:“不会的,父皇莫不是忘了, 之前仙人介绍帝王排行榜时,就曾明确说过,我大唐可是延续了二百八十九年才亡的,如今这才哪到哪儿呢。”
李渊:“朕不管,总之朕觉得,稚奴娶的这个女人很是危险,所以朕是万万不能留她的。”
“再说了 你莫不是忘了,之前仙人介绍稚奴那期时,就曾说过,稚奴是亡国之君。依我看啊,稚奴亡国之君的由来,八成就是她这个皇后搞的鬼。”
“所以你一定要想个办法,一定要找到天幕中这个武后的家族,然后将其灭掉,如此才能解决朕心头之大患。”
“是。”
二凤也知道,从天幕上的内容得知,大唐极有可能落入女主专政的风险。
那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想看到的。
所以为了大唐江山。
他也一定要将武后的家族给找出来,将其族灭,以绝后患。
“那父皇,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儿臣就先下去派人调查全国姓武的家族了,只待查出消息后,便立即前来向父皇你禀报。”
李渊道:“那倒不用,朕如今已经老了,朕已经想好了,从明天开始,大唐的所有军政大权,就全都交给你一人处理就行了。”
“至于寻找天幕中的武后家族一事,也全都交由你来处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用不着向我一直汇报。”
“是,儿臣多谢父皇!”
二凤随口应承一声,心中却是升起一股久违的豪气!
终于,自从被父皇改立为太子到现在,他终于成为了大唐实际的掌控人。
强压住心头的欣喜,二凤接着向父亲躬身行礼:“如此,父皇没什么事的话,儿臣就先回去了。”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回到东宫秦王,将此大好消息分享给太子妃长孙氏知晓。
而另一边。
大唐,贞观三年。
这边的贞观帝后眼睁睁的看着李贤,从一个优秀的太子,就这么活生生的被废黜了,要说不愤怒那是假的!
“稚奴那小子,出来,朕非得打死他不可!”
二凤气得那叫一个七窍生烟!
什么玩意?
他大唐的太子,竟然是一个女人说废就给废了的吗?
简直岂有此理!
长孙皇后看着丈夫如此气愤的样子,赶紧上前劝道:“都说了二郎你要少生点气,再说了,天幕中不是明说了吗?”
“太子李贤意图谋反,罪证确凿,所以才被废黜太子之位。”
“证据摆在眼前 ,就算你生气天幕中的武后废黜了贤儿,那又能怎么样呢?”
二凤气极道:“怎么样?我大唐的太子,岂能是他一个女人说废就能废的?”
“莫说太子只是与东宫内私藏兵甲,就这?武氏那个女人就敢定太子谋反的罪。”
“她难道不知道,太子东宫一般都有属于自己的独立的护卫吗?”
“所以便是太子宫内藏有兵器和铠甲,那难道就能说明,太子意图谋反了吗?”
“依朕看来,她那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