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会不爱自己的亲生孩子?
或许有,但那只是少数。
白若芙趴在秦轻芜怀里哭了一场。
嬷嬷们劝着她们回屋。
白若芙真的好喜欢秦轻芜身上的味道。
让她心中安全感爆棚。
在月亮村的时候,养父养母只把她当成干活的工具。
白若芙在他们身上,从来没有体会到来自长辈的关爱。
偏偏他们还经常在外面宣扬自己有多疼爱孩子。
而来到镇北侯府。
哪怕秦轻芜什么都不说,白若芙也能知道,她心里有多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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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南湛不能进内院,向秦轻芜行礼之后,就出去了。
还深深地看了白若芙一眼,仿佛在说:“别怕,有我在。”
进了屋子以后,镇北侯也匆匆从操练场赶回来。
若不是今日有紧急军务需要处理,镇北侯是一定要在家里等着白若芙的。
秦轻芜拉着白若芙的手介绍:“阿芙,这是你爹。”
“爹……”白若芙声音颤抖。
镇北侯也觉得眼眶发酸。
女儿大了,即使是亲生父亲也要避嫌,所以镇北侯不能像秦轻芜一样,抱抱白若芙。
“哎!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三人落座,镇北侯和秦轻芜问了白若芙很多问题。
他们对她仿佛有问不完的问题。
还是秦轻芜怕白若芙累了,拉着镇北侯一起传膳。
衡朝人,尤其是贵族,讲究食不言寝不语,白若芙可以好好歇一歇。
只是这饭没吃几口,就听到下人匆匆来报:“不好了!二姑娘她上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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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口中的二姑娘,就是假千金白宝珠。
也是月亮村白父白母的亲生女儿。
白宝珠的名字,是镇北侯取的。
“宝珠”,如珠似宝的疼爱,本来应该是给白若芙的。
白宝珠小的时候,镇北侯和秦轻芜都很爱她,也宠着她。
但不会过分宠溺。
若白宝珠做错了事情,他们也会罚的。
可是,无论是镇北侯夫妇,还是从宫里请来的嬷嬷,都教不好白宝珠。
白宝珠总是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
首先,她觉得自己既然是镇北侯和秦轻芜唯一的女儿,那镇北侯夫妇就该对她无条件纵容,若是没有,那就是不爱她;
其次,她都是镇北侯府的千金了,不用再学什么琴棋书画,若有人逼着她学,那就是在欺负她;
最后,她不能有一点不顺心的地方,不然就会发脾气,对身边婢女也是非打即骂。
没有人能教得好她。
好像她天生就是如此,冷血、自私自利。
没有人能改变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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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宝珠提前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但是没有声张。
利用秦轻芜和镇北侯的恻隐之心,留在镇北侯府。
镇北侯夫妇让府中人称呼即将回府的白若芙为“大姑娘”,而称呼白宝珠为“二姑娘”。
“嫡”“长”,这两个字在衡朝都很有分量。
所以白宝珠不高兴了。
凭什么她要做二姑娘?
可是,她不是镇北侯夫妇亲生,能留在这里已经不错了,只能接受这件事……
可白宝珠不甘心。
于是自导自演了一出上吊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