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张松一脚踏进荆州的地界,刘备就像找到了失散多年的酒友,连着三天拉着他,从早喝到晚,聊得不亦乐乎,愣是一句没提川中的事儿。到了张松要走的那天,刘备还在十里长亭摆了个送别宴,端起酒杯,一脸深情地对张松说:“哎呀老张,你这三天陪我喝得这么嗨,我都感动得快哭了!这一走,啥时候才能再听你瞎侃啊?”说完,眼泪还真就哗哗地下来了,跟被男朋友甩了的小媳妇似的。
张松心里一软,心想:“这刘备,仁义得跟菩萨似的,我咋能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呢?得,给他指条明路,让他去把西川给端了。”于是,他清了清嗓子,故作深沉地说:“刘大哥啊,其实我也想天天跟你混,可惜缘分浅啊!你看这荆州,东边孙权虎视眈眈,北边曹操磨刀霍霍,可不是久留之地啊!”
刘备一听,眉头一皱,叹了口气:“唉,我也知道,可我这不是没地儿去吗?”
张松眼睛一亮,赶紧接话:“益州啊,那可是块宝地!山清水秀,人杰地灵,你带着荆襄的兄弟们冲过去,霸业就成了,汉室也复兴了!”
刘备摆摆手,一脸为难:“哎呀,这可使不得!刘璋是我同宗兄弟,我咋能去抢他的地盘呢?”
张松一拍大腿,急得直跳脚:“刘大哥,你这人就是太实在了!大丈夫在世,建功立业才是正道!你要是不动手,别人可就捷足先登了,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刘备叹了口气,挠挠头:“可是蜀道那么难走,跟爬山似的,我怎么打啊?”
张松嘿嘿一笑,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地图,递给刘备:“刘大哥,你看,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蜀中藏宝图,山川险要、金银财宝的位置都标得清清楚楚,一看就懂!”
刘备接过地图,眼睛一亮,赶紧展开一看,果然详细得很。他拍了拍张松的肩膀,感激地说:“哎呀老张,你这可是帮了我的大忙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等我成功了,一定好好报答你!”
张松摆摆手,一脸豪爽:“刘大哥,你这话就见外了!遇到你这样的明主,我当然得尽心尽力,哪敢图什么报答啊!”说完,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辉煌。
张松回到益州,立马去找了他的铁哥们法正。法正一见他,就笑着问:“老张,你这趟荆州之行,有啥收获没?”
张松神秘一笑,凑近法正耳边,低声说:“法兄,我跟你说,曹操那家伙傲得跟只大公鸡似的,根本不把咱们放在眼里。我已经把益州许给刘大哥了,咱们得赶紧行动!”
法正一听,眼睛一亮,拍手笑道:“哈哈,我早就看刘璋那家伙不顺眼了!刘大哥仁义,咱们跟着他准没错!”
正说着,孟达也走了进来,一见两人神神秘秘的样子,立刻猜到了几分:“你们是不是在商量把益州献给刘大哥?”
张松和法正对视一眼,哈哈大笑:“没错!孟兄,你觉得该献给谁?”
孟达一拍桌子,豪气干云:“当然是刘玄德啊!除了他,谁还能担此大任?”
三人抚掌大笑,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美好生活。
第二天,张松去见刘璋。刘璋一见他,就问:“老张,你这次去荆州,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张松一脸严肃,拱手道:“主公啊,曹操那家伙野心勃勃,想要篡夺天下,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他已经有取川之心了!”
刘璋一听,吓得脸色发白:“那……那可怎么办?”
张松故作深沉,捋了捋胡子:“主公,我有一计,可以让张鲁和曹操都不敢轻举妄动。”
刘璋赶紧问:“什么计策?”
张松微微一笑:“荆州刘大哥,跟主公同宗,仁义宽厚,有长者之风。赤壁之战后,曹操听到他的名字都吓得腿软,何况张鲁呢?主公何不派人去结好刘大哥,让他做我们的外援,这样曹操和张鲁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刘璋一听,连连点头:“好主意!好主意!那派谁去呢?”
张松故作思考,随后一拍手:“非法正、孟达不可!”
刘璋立刻召来法正和孟达,写了一封信,让法正带去荆州,先表达友好,再派孟达领兵五千,迎接刘备入川。
就在刘璋准备行动时,突然有一个人冲了进来,满头大汗,大喊:“主公!你要是听张松的话,四十一州郡可就全完了!”
张松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主簿黄权。黄权一脸焦急,对刘璋说:“主公啊,刘备那家伙宽以待人,柔能克刚,英雄无敌,深得人心啊!他手下还有诸葛亮、庞统这样的智囊团,关、张、赵云、黄忠、魏延这样的猛将。你要是把他召来,他怎么可能甘心做你的部下?到时候一国不容二主,西蜀可就危险了!”
刘璋一听,皱了皱眉:“玄德是我同宗兄弟,怎么会害我?”
黄权急得直跺脚:“主公!你可别被他骗了!张松刚从荆州回来,肯定已经和刘备串通好了!你要是不信,先斩了张松,再绝了刘备,西川才能保住!”
刘璋摆摆手,不耐烦地说:“曹操和张鲁要是打过来,我们怎么办?”
黄权一拍桌子:“不如关起门来过日子,深挖洞,广积粮,等待时机!”
刘璋摇头:“贼兵都打到家门口了,还等什么时机?”说完,他不顾黄权的劝阻,执意派法正去荆州。
法正到了荆州,见到刘备,恭敬地递上书信。刘备拆开一看,信中刘璋言辞恳切,请求刘备入川相助。刘备看完,大喜过望,立刻设宴款待法正。
酒过三巡,刘备屏退左右,低声对法正说:“法先生啊,久仰大名啊!张松可是没少夸你。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法正微微一笑,拱手道:“刘大哥过奖了。张松曾对我说,您有意取益州,不知现在可有此意?”
刘备叹了口气,一脸为难:“益州确实是个好地方,可是刘璋是我同宗兄弟,我怎么能忍心夺他的地盘呢?”
法正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低声说:“刘大哥啊,益州可是天府之国啊!刘璋无能,益州迟早会落入他人之手。今日您若不取,日后必然后悔!”
刘备听了,眉头紧锁,沉吟不语。
就在这时,庞统走了进来,见刘备还在犹豫,忍不住笑道:“主公啊,事到如今,还有啥好犹豫的?益州户口百万,土地肥沃,正是成就大业的好地方!如今张松、法正都愿意做内应,这是天赐良机啊!”
刘备叹了口气,摇头道:“可是刘璋是我同宗兄弟,我怎么能忍心夺他的地盘呢?”
庞统哈哈大笑:“主公啊,您这话就不对了!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您若不取,别人可就抢先了!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