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提前做准备,等下次同西夏人冲突的时候。”曹小强阴阴的笑道。
“像这样很冷的下大雪的冬天,西夏人的防备肯定很松懈的。”曹小强悠悠的说道。
李三德一听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所以,你让他们练滑雪,就是为了这个?”
“其中手段之一吧,有时候,借助天时,顺势而为,可起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嗯。”李三德没有反驳,而是非常认同,“烧了这帮党项蛮夷的粮仓,哈哈,他们就不战自溃了,四边,他们到哪里去弄粮食去?只有饿死一途。”
“别想的太简单,也别对外说,这种招式,只有在关键时刻用,尤其是,准备打灭国之战的时候。”曹小强喝了一杯茶后悠悠的说道。
“普通的小打小闹,还不值得,费那么大劲。”
“嗯,是的,见血封喉才是王道。”李三德点头道,“我会安排的,一定会办得妥妥的。”
“嗯,不要打草惊蛇,慢慢查,最好是收集的仔细一些。”曹小强说道。
“我估摸着,两三年后,就该考虑用不用了。”
“嗯,曹大人,认为,西夏人只会消停两三年?”苏轼问道。
“呵呵,若不是被打痛了,西夏人一年都消停不了,尤其如果遭灾的话。”
“他们就会想办法把这损失转嫁给我们宋人。”
“现在嘛,被打痛,头脑发热之前,肯定会消停一点的。”
“两三年后嘛,还是我们去找他们算账了。太祖不是说了嘛,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曹小强笑道。
曹小强这么一说,李三德和苏轼都点头认可。
他们对灵州路现在的情况很了解,知道两三年的灵州路,什么情况,加上西北其他宋军,是能打一场大仗的。
曹小强有冬天大雪的时候去烧西夏人粮草的念头,也是想起了,林教头的风雪山神庙。
大冬天,烧草料场,应该相对容易吧。能烧草料场,就能烧粮仓。
不用烧太多,只要烧点一部分西夏人的粮仓,最多只要四分之一,本就缺粮的西夏,就更加困难了。
嗯,如果能配合春季耕种之前骚扰,秋收之前去烧田,只要折腾个两三年。
西夏人不战自溃了,饿都饿死了。
不过那种情况是理想状态,西夏人也不是傻子,到时候肯定会疯狂的垂死挣扎的。
西夏人肯定都不敢去找辽国撒野,一定会跟大宋拼个鱼死网破。
没办法,西夏人四周,就宋国弱嘛,吐蕃那地方,一般人去不了,也搜刮不出来多少粮食。
西域那边,要通过中间那段,沙漠或者无人区,大股人马,很难过,除非有足够的后勤准备。西夏人不会,也没那能力,去远征西域的,况且得不偿失,就算抢到粮食也运不回来。
北边蒙古草原,基本是辽国地盘,或者是蛮夷,没啥油水,说不定,投入比收获还大,妥妥的亏本买卖。
算来算去,也就大宋油水足,而且兵相对弱,有便宜可占。
这就是西夏一直打大宋主意的原因,不会因为一两次战败,而改变西夏人想劫掠大宋的想法。
因为大宋弱了那么多年,给人留下深刻印象,想雄起,不是一两次战役就能改变的。
非一场大的灭国之战,或者正面干净利落的击败目前最强的辽国,那么大宋四边就消停了。
曹小强没有继续这话题,让李三德慢慢准备就是了,有备无患,将来也许用得上。
今年曹小强就带着家人留在了灵州城过春节,大雪纷飞中,春节来临。
一切都平安无事,也很热闹,没了紧迫的战事压力,军中轮休,放假的频率加大,这也算好事吧。
至于西夏人会不会签个假协议,利用春节前后,偷袭,这样的把戏,历史上,好像西夏人也没玩过。
这么冷的天,想要进行军事行动,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西夏人,还没这本事。
所以曹小强很是放心,当然,烽火台的哨兵,加倍了。
这年,因为西夏人的慷慨,灵州路上下大家都过得比较肥。
还有朝廷在大雪封路前,送到的奖赏,更是让大家心头火热。
曹小强得到刘昌祚的消息,这次去开封面圣后,可能要被提升为西北行军总管了,统管西北军务,节制西北诸军。
宋神宗赵顼也通过,皇城司李三德,让曹小强做好准备,并暗示了,将要询问如何平定西夏的策略。
这回,永乐城之战,看样子,给了宋神宗赵顼很大的信心啊。
也对,西夏人倾国之兵来攻,还被击退,阵战了半步宗师。同时,被灵州路这边攻取了黄河渡口,打至国都外的顺州城下。
在顺州城下,被灵州路打的大败,阵战了西夏成名老将叶悖麻,逼降了李清子子李默。
灵州路四处劫掠,收获满满,到现在,西夏人也没找回场子来。
灵州路来回奔袭大几百里,是以前宋军都没有过的。
政事堂,枢密院一起汇总了整个战役过程,想来,刘昌祚肯定给宋神宗赵顼仔细分析了得失。
宋神宗赵顼肯定觉得,自己又行了,想要过一过灭国的瘾。
军功嘛,开疆拓土的名声,对每个帝王,都有着非凡的吸引力。
曹小强可以理解,也很欣慰,宋神宗赵顼还有进取心。
所以,这春节,曹小强过得有滋有味。今年是双喜临门。
白英和折银花,各给自己生了大胖小子,又新娶了岳灵雨,徐新月那边婚事也定下来了。
这女人缘,曹小强感觉自己够了,再多,自己应付不过来了。
这下又要升官了,升官是意料之中的,毕竟自己立了那么大军功,但是没想到,宋神宗赵顼和政事堂会升自己为西北行军总管。
这官,曹小强记得,好像历史上,童贯做过大宋西北军事总管的。也是在他手上,把西夏人打趴下的。
自己这回是提前坐上以后童贯的位置,宋神宗赵顼和政事堂的大佬们,吃了几次号令不一的亏,终于想起来要统一指挥了,真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