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锁龙剑影响,顾鸣无法变回人形,五十厘米利爪让其毛骨悚然,她闷声道:“所以你是靠锁龙剑来分辨龙与人的区别的吗?”
“聪明。”格里芬将锁龙剑收回,顾鸣恢复了状态,将牢笼打开,格里芬离顾鸣十分近,盯着顾鸣面容。
“你知道吗,为了将锁龙剑达到巅峰锻造,我杀了很多龙,可在一次战斗中,我被龙震坏了耳膜,造成了永久性耳聋,以至于我变成了个聋人,若不是那个女人为我寻找到了假耳朵,恐怕我早就落后了!”
说着说着,他的语气激动了起来,似乎想将这些年所受到的委屈发泄在顾鸣身上。
可这又与顾鸣何干呢,他那耳膜破损,这不就代表着他还是太弱了。
顾鸣嘴角上扬,她深吸一口气:“无非是你太弱了,连我都打不过,你还敢自称天下第一剑修,你知道什么是剑修吗?”
她所说之话,格里芬并未生气,而是满眼疑惑。
“哦,你知道什么是剑修吗,可你连剑都不曾有,你拿什么言论剑修呢?”
顾鸣没有着急回答,而是缓缓起身,身上锁龙剑脱离自身,格里芬面色瞬变,不等他说话,顾鸣便抢先回答:“在这个世界剑修可分为两种,这两种分别为,修正义,修魔意。”
所谓的修正义便是坚定心智,不曾透露虚伪来毁那道剑身,可一个人有心,有谋,怎么可能会是正义,所以剑修的另一半是修魔意。
什么是修魔意呢,一把剑,一面钝,一面刃,那刀刃,便是魔剑。
杀了不该杀的人还觉得理所当然,从不为身边的点点滴滴触动感情,他们只认自己心中所想,谁来了都不可改变。
他们不会后悔自己所做之事,因为那样会损坏他们的魔剑,妨碍他行走之路。
这些格里芬自然是懂,毕竟自己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可顾鸣的回答却让他心中困惑。
“难道她也是剑修?”
不是格里芬怀疑顾鸣所说,而是顾鸣她太会剑修里的精髓,他严重怀疑,她手上有剑谱。
身上竟然没有,那么便在脑海中,格里芬拿出笔墨威胁道:“你似乎很懂剑修,可你并未拿过剑,并且武器是镰刀,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身上有剑谱第一刀,正修魔义,若是将其写下,我可瞒着我师父让你重获自由,若是你写不出,那么便原地倒在我胯下做我的女人吧!”
“哎……啧啧啧啧,真是好色的男人,一个个都拿贞洁来威胁我,你觉得我很在意吗?”
“既然如此那么便永远留在我身边吧!”
格里芬本想伸手触及她柔软部位,却为时已晚。
她化作黑色细藤消失在了原地,杳无踪迹。
格里芬怔愣当场,她究竟是何时摆脱锁龙剑,又为何化作黑冰人?
想来应未走远,他破开房门锁,紧闭双眼,感受着寒风吹拂,取出竹笛,于漫漫长夜,吹奏出悠扬悦耳之曲,笛声渐响。
一道影子随音而来,绞龙腾空而起,她垂下高傲的头颅,轻声呢喃:“少爷,何事?”
格里芬睁开双眼,收起竹笛,原本和善的神情瞬间变得凝重,他轻抚龙鳞问道:“小龙女,可有查到此女来历?”
她身着黑袍,身姿娇小玲珑,身材凹凸有致,虽无法看清全貌,但想必也是绝美之人。
她的声音轻柔婉转,悦耳动听,使这夜空不再那般阴沉。
“少爷查到了,她从盛城而来,不过谢家之人并不打算透露她信息。”
格里芬不解,如今盛城只剩下楚家与谢家两家族独大,怎么会不愿透露她的消息呢?
实在令人捉摸不透,难不成她背后有大势力?
这种想法很快便被磨灭,她除了何萧那个背后势力,她还有什么呢?
回过神,良久过后,他继续开口:“那楚家怎么说?”
女子回答道:“楚家被灭门了!”
“这样啊!”格里芬摸着自己下巴,心念道:“为什么两大家族都不敢说出顾鸣由来,难不成她对族中人做了什么?”
这是格里芬能想到的,其实楚家与谢家之所以不敢说,是因为那晚那个疯女人,抬手间灭掉燕家的那个疯魔尊。
谢家老祖将自己知道的一切,讲给了族中人。
让族中人低调行事,莫要透露顾鸣身份,不然那天那两个魔头赶回盛洲,岂不是要灭族了吗。
楚家老祖一听吓得魂飞魄散,哪还敢得罪顾鸣这个小祖宗。
没办法,小龙女能查到的也只会是顾鸣从盛城而来。
她欲打算开口,然而,她感到了不速之客的到来。
格里芬表情瞬变,她将小龙女抱在怀里,抽取头发生机,以最快速度将她衣服全然脱去,换成了能复制她人气息的黑袍。
这黑袍十分诡异,内饰满是骷髅图案,煞气瘆人,若是普通修士,早就沦为了衣服内的鬼脸。
他将小龙女抱在怀里,小鹿乱撞,面红耳赤,她能清楚听到格里芬心跳声,却没有心动。
她有些失望,不过她相信总有一天,格里芬会喜欢上自己。
抬起头,她刚要开口,便被格里芬截断:“原来你是顾鸣,夜已深,你这母龙,不妨与我研讨一下,是否会盛世难忘。”
他提着小龙女的下巴,转过头沉默不语,见目的达成,格里芬放开小龙女,赶忙施礼:“师父,您怎么来了。”
狼牙义审视着小龙女的后背,气息与顾鸣一般无二,可为何总有种异样的感觉,为了查明真相,他缓缓走来。
格里芬并未慌乱,沉声道:“师父,此女子身材甚佳,我险些失控,嘿嘿嘿!”
故作天真的笑容,为了显得更加逼真,格里芬蠢蠢欲动,他捂住着凸起的长枪,唯唯诺诺:“师父,我已将她衣服脱去,实在压不住抢,让师父见笑了。”
狼牙义止住脚步,他凝视着脚下那破碎的衣物。
由于夜色如墨,顾鸣本身穿着黑衣,她也是如此,掉落在地,只要气息相同,又有谁能分辨得出来呢?
狼牙义盯着他那猥琐表情,笑道:“徒弟,路途乏味,驯服了这条母龙,也算得上是一桩美事。”
“啊!”格里芬,搓手紧张,支支吾吾:“是,师父,今晚徒弟努努力,趁早将她拿下为我们师徒俩所用。”
狼牙义拿出一套衣服,戏味趣衣服,能调动情趣,小龙女偷偷瞄了一眼,分外害羞。
格里芬毫不犹豫拿过衣服:“还是师父对我好,美人我来了……”
说着格里芬向着小龙女扑面而来,将其压在身上,肆意触摸,小龙女也被这突如袭来,搞懵了。
下一刻,想将他推开,毕竟太羞涩了。
见这一幕,狼牙义并没有离去,而是站在一旁观望:“徒儿最近师父有些无趣,不如看场好戏,开开胃口,说不定哪天就找到师娘了。”
此话落入小龙女耳中,虽然她喜欢自己少爷,可她终究还是没有准备好。
格里芬也不好推辞,只能硬着头皮上,为了防止曝光,格里芬始终用黑袍拦着她。
她正欲打算开口,便被格里芬捂住了樱桃小嘴。
“呜呜呜……”惊慌失措下,她那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犹如出水芙蓉般清丽。
那泪珠仿佛留恋那洁白的肌肤,迟迟不肯落下。
随着疼痛传来,身子猛得一愣,随后失声,立刻又变成长嚎,像一匹受伤的狼,在深夜里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