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名利?你是爷的福晋,谁人敢说你重名利?再说了,爷巴不得你重名利些,这样爷也有借口管皇阿玛多要些赏赐。”
“合着您说了这么半天,就是为了找皇阿玛多要些赏赐啊,妾身还以为您真的是为了妾身着想呢。”
胤禟和胤?两人躲在后面偷笑,往日怎么没发现三哥还有这一面啊,太好玩了。
“九哥,你说三嫂这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
“爷不知道,不如你去问问?”
“不去,爷又不傻。”
胤禛皱眉看着胤祉和苏栀,为何有一种他们是故意这般说的感觉?
“说来也不知是哪个杀千刀的跟太子说了什么让人误解的话,竟让太子在今日故意为难我夫妻二人,若是让爷知道是谁,定要他好看。”
胤禛的身躯突然僵硬了一下, 他偷偷瞥向胤祉,发现他只是皱眉并未看向自己时,还以为胤祉还不知道这事是他在背后做的呢。
微松了口气的情况下,他试探的问出了心中疑惑,他必须知道胤祉夫妻查到了多少,才好为自己开脱。
“怎么,三哥三嫂今日去乾清宫谢恩不顺利?”
“顺利?怎么可能顺利,太子一早就去乾清宫找皇阿玛促膝长谈了,爷想着不能让皇玛姆久等,便先去宁寿宫给皇玛姆请安。
没想到等到爷带着福晋回到乾清宫时,太子竟然去而复返,先爷与福晋一步到达乾清宫。
乾清宫的门都进不去的情况下,爷还如何去乾清宫谢恩?也不知爷是哪里得罪太子了,竟然这般对爷。
等太子解禁后,爷定要去毓庆宫问个清楚!”
“是该问个清楚的。”
“四弟,你一向与太子关系好,若是得空去毓庆宫看望太子,帮三哥问问,也好让三哥心里有个底,不至于冤枉了太子。”
胤禛尴尬一笑,然后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得空了会去帮他问问的。
“一早起来忙了半天也累了,福晋,要不要回去养养神?下午再见那些个侍妾也行的。”
“也好,反正都是在咱们自己的院子里,妾身想应该无人敢乱说话的。”
“那是自然,走吧,兄弟们,爷先进去了,晚些时候咱们再聚。”
“好,三哥三嫂慢走。”
“那什么,三哥三嫂等一等啊。”
“九弟怎么了?”
“三哥,那夜光杯弟弟喜欢得紧,若是三嫂不喜欢,能不能送给弟弟?三哥放心,弟弟不白拿,弟弟手中也有不少好东西的,到时候拿来跟你换。”
胤禟一边说着还一边眼巴巴的望着夜光杯,仿佛他马上就要拥有了一般。
“九弟真心喜欢?”
“真心的。”
“爷,都是自家兄弟,九弟又是真的喜欢,不妨将它送给九弟吧,也能体现出你与九弟的兄弟情义不是?”
“福晋说得有理,给九弟确实比放在库房埋没好,那便给九弟吧,只是这是御赐之物,九弟还需小心护之。”
“谢三哥三嫂,弟弟明白的。”
见胤禟那般小心的捧着夜光杯,苏栀没忍住笑出来了。
“福晋笑什么?”
“爷,您瞧瞧九弟那小心翼翼的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怀中抱着的是个金贵的小娃娃呢。”
听到苏栀话的人都把目光看向了正小心翼翼往自己院子里去的胤禟,然后每个人都没忍住笑出声了。
“还别说,三弟妹这形容十分贴切,若是九弟再大些,那才是像了个十成十了。”
“可不是,九弟,你是不是想娶福晋了?若真是这样,五哥这就去跟额娘说,让她赶紧给你相看起来,也好早点圆了你想当阿玛的冤枉。”
“五哥!你怎么能跟着他们一起讽刺弟弟呢?这夜光杯额娘都没有呢, 弟弟可不得小心些?”
“嗯,你说的是,额娘都没有的东西你怎好意思贪墨?走吧,正好拿去送给额娘,也让额娘高兴高兴。”
胤禟瞬间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愣在了原地,五哥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哥吧,他怎能如此坑自己这个亲弟弟?
“十弟快走,这里简直就是是非之地,都惦记着爷的那点子东西!”
然胤?也用眼巴巴的眼神看着他,胤禟瞬间有种不好的感觉。
“九哥,弟弟瞧着这杯子怪好看的,要不你将他给弟弟把玩两日?
你放心,弟弟是很讲信用的,说两日就是两日,绝不会将其据为己有。”
“大可不必,爷自己都还没开始稀罕呢,谁也不给!”
胤禟说完就抱着杯子跑了,他才不要将到手的东西送出去,哪怕是亲娘都不行。
胤禟跑走,留下了众人在原地长笑良久。
胤祺这个坑兄弟的真的跑去翊坤宫告诉宜妃胤禟想娶福晋的事了,惊得宜妃差点抡起棍子就冲去阿哥所胖揍胤禟了。
小小年纪不学好,简直找打!搞得胤禟都不敢去翊坤宫了。
康熙依然宠爱荣妃,但绝口不提谢恩之日之事,一眨眼便来到了两个月之后。
钟粹宫,苏栀刚给荣妃请完安就觉得头晕目眩,只来得及跟她说了一声自己不舒服后就晕了过去。
荣妃被吓得一哆嗦,赶紧让嬷嬷去请太医,就怕苏栀有个万一。
好在她近日得宠,宫里的人愿意给几分颜面,太监还没到太医院就有太医出来迎接了。
听闻是给三福晋看诊的,连忙叫人拿了东西就往钟粹宫赶。
根据以往经验来看,三福晋怕是有孕在身了,这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可不能让人抢了先。
等到太医到钟粹宫的时候,苏栀已经恢复过来了。
“额娘不用担心,儿媳没事,只是儿媳最近身子有些困顿,想来是近期累了些,但像今日这般晕过去还是第一次,让额娘担心了。”
荣妃到底是过来人,听她这么一说,也大概猜到她可能是有孕了。
她有些激动,毕竟马上就能做玛姆了,能不激动吗!
但在不确定的情况下,她是不能直接告诉苏栀她有孕了的,就怕万一不是有孕反倒让她空欢喜一场,总要让太医看过才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