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柔柔一双星星眼又是无比的崇拜，默默朝秦墨竖起了大拇指，
“牛。”
看完这一幕的程野表情凝固了。
他眨了眨眼，像在确认眼前不是幻觉。
这是什么新型武器吗？
竖个中指就能给所有人消音了？
恰好，这时秦墨也注意到了人群中的程野，她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两人视线交汇的那一刻，秦墨变如脸，一改刚刚的迷之微笑，脸上绽放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一个可爱的wink就这样华丽丽地送了出去。
紧接着，她还轻轻吹了个飞吻，那模样既俏皮又迷人。
程野轻笑一声，紧绷的姿态放松了下来。
他早该知道，有她这种“戏精”体质在，他不必为她担心的。
程野冲她微微点了点头，并没过去，继而朝着前方宴会台走去。耳边隐约还能听到，刚刚凑到秦墨面前的那帮人交头接耳的声音，言语间带着克制的兴奋。
“她刚刚是对着我竖的中指哎~~！”
“你眼神不好使吧你，明明是对着我竖的！”
“我看你们是神志不清了，随你们怎么说吧，反正她眼神是看向我的，我的24k钛合金狗眼看的清清楚楚~”
“你确实挺狗的。”
在绝对的美貌力量压制下，美人连没素质都是那么的有素质！
程野：……
他以前怎么没觉得这个世界这么颠？
徐蔷在一旁自然也看到了两人的互动，本就不爽，这会儿又听着旁边人的舔狗样，不由得阴沉了脸，暗自咒骂着，
“一个个都他妈喝迷魂汤了？真不知道哪儿来的这些屌丝！晦气！”
说罢，提了提裙摆，快步跟了上去。
……
随着主持人开场，宴会正式开始。
璀璨的吊灯下，精心布置的桌面上陈列着各式美味佳肴，色彩斑斓，令人目不暇接。
秦墨和林柔柔对视一眼，开始欢乐干饭。
之前收到的一堆名片，一旁有个女孩见她俩不感兴趣，便主动要了过去，反倒给秦墨省去了不少麻烦。
还笑着主动做了自我介绍，秦墨这才知道，她竟然是慕行公会旗下的一个颜值娱乐主播。
艺名奶昔，长相确实清纯，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秦墨转头瞥了眼林柔柔，
“你俩一个公会的，你们互相不认识？”
林柔柔摇摇头，理直气壮道，
“你还是老板呢，你不也不认识~”
“嗯？”
林柔柔看着秦墨冲她眯起的眼神，忙放下手里的筷子，狗腿地补充道，
“哎呀，不认识正常啦，现在公会发展得可好了~光是线下主播就有几百个，更别提线上签约的主播了，更多~哪儿能都认识啊！”
一番夸赞和吹捧，听得秦墨心里十分受用，嘴角勾起了笑意。
她没投错人，赵慕行那家伙骚包归骚包，还是很适合干这个行业的嘛！
听着两人对话，奶昔却是愣在了原地。
她原本笑意盈盈的脸上多了几分认真的神色，她小心翼翼地搬着椅子靠前挪了几步，弯腰低声询问道，
“难道……您就是那位为博赵总一笑，为他豪掷千金，把公会力挽狂澜于水火之中的当代性转版秦幽王，秦总……”
她虽然进公司不久，但也是听说过秦总跟赵总的故事的。
没有秦总，公会最初已濒临倒闭，小厦将倾！
没有秦总，赵总早已卷铺盖收拾收拾回老家！
没有秦总，就没有如今的赵总，更没有如今崛起的在全国名列前茅的慕行传媒！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并不是传言，也不是八卦！
这是赵总亲自在公司例会上讲给她们听的，令无数主播感动落泪，热血沸腾，实在是……可歌可泣。
更是私下里被传为当代秦幽王和赵褒姒的一段佳话。
“……所以，您可是我们全公会主播膜拜的榜样呢，嘻嘻。”
秦墨不嘻嘻。
什么玩意儿秦幽王？
那老登就是这么介绍她的？
林柔柔在一旁听得放声大笑。作为见证一切的人，她倒是不知道，她们赵老板这么有当导演的才华呢，开公会是不是有点埋没了？
奶昔此时脑袋上冒出几个问号，有些不解，她哪里说得不对吗……
秦墨极力克制着嘴角的抽搐，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最终还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嗯，我是秦墨。”
毕竟那是他的合伙人，工作伙伴，况且两人还有着for one night的情谊，她就不在员工面前打他脸了。
等她亲自问候他。
听到秦墨亲口承认，女孩更是深吸了一口气，眼中敬佩的光芒更甚，由衷地称赞道，
“没想到您这么年轻漂亮，还这么有实力！您就是我以后赚钱的动力了！我会努力赚多多的钱，以后想给哪个帅哥花就给哪个帅哥花~”
“嗯……嗯……嗯？？？”
秦墨神色复杂地看了眼眼前的女孩，她从她这个榜样身上学到的就是这些？
一时间，秦墨还有点心虚。
她是有系统，不花白不花，花了更不白花。
你有吗？
秦墨轻咳一声，还是劝了劝，
“那个，咱还是先赚钱给自己花哈。”
“嗯，我懂得~”
奶昔感激地笑了笑，又解释了下自己拿名片的事儿。
原来慕行公会今天过来了大概十几个主播，还有几个运营，只是分散在不同的桌上。
大家会统一把收集到的名片交给运营，后期会由公司不同部门的人去洽谈和对接。
喜欢美女的，那就推荐他看直播。
喜欢听歌的，那就推荐他去语音厅。
喜欢搞事业的，那就推荐他广告位，宣传坑位。
总之是分工明确，针对性极强。
“这也是赵慕行想出来的？”
奶昔点了点头，
“嗯嗯，这是赵总早就制定好的策略。赵总在会上说了，要打入内部，全面瓦解，征服本市！”
给秦墨听得one愣one愣的，怪不得公会能发展得这么迅速。
有他这样的钻研精神在，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老东西，有点东西。
……
此时，在前排的某一圆桌前，正举着酒杯和旁边人谈笑风生的赵慕行蓦地打了个连环喷嚏。
谁？
是谁在念叨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