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烈亲了下她手腕内侧。
薄唇灼热而酥痒,熨烫在浅浅蓝色的细根静脉。
瓷白的皮肤仿佛下一秒就会变成化在唇边的奶油。
沈青烈短暂流连在她皓白的腕上,接着,尊重而克制地吻了吻女生微弯曲的漂亮指节。
“柒爷见谅,我的小鹿有些婚前焦虑。”
下巴微扬,他满眼戏谑,腔调噙着散漫。
“习惯就好!”
夏莹脸都气绿了,秦宴分明就在欲拒还迎。
偏偏沈青烈就吃这套!
说话带刺是因为婚前焦虑,这是客观存在的病,没有半点主观的意思。
“君驰,听见没有,我们都要迁就她......”
这半委屈半善解人意的模样,倒听出几分夹枪带棒的味道来。
段君驰易躁易怒,一点就炸。
猛然站起来,朝人发难。
“沈青烈,你他妈忘本是不是!”
“为了女人不知分寸,没有柒爷提携,你连条狗都不是!果然是喂太熟了......”
他啐了口脏话,抡起酒瓶就往沈青烈头上挥。
“两只凶兽,老子今天就让大家都开眼,到底谁是猛虎,谁是猫!”
一山不容二虎,两人拳脚过招!
段君驰行事冲动,近身搏斗只攻不守,出手狠是狠,能一拳破空打断对方的肋骨。
但破绽也越来越多,落于下风是必然趋势......
不出五分钟,他胳膊反剪,半张脸被重按在桌面,面部肌肉挤压变形。
一星半点气势都散个精光,哪里还有点扬言要教训人的样子。
摁着段君驰的脑袋,沈青烈嘴角狂妄笑意扩大。
“段大少喵一个我听听。”
他素来对事不对人,可不会因为柒爷与侄儿的关系就曲意逢迎。
包间里的小弟眼珠子都快惊得瞪出来,但忍住了惊呼。
这确实是烈哥能干出来的事儿!
他就是这样狂,心情好了跟你讲讲道理。
碰上心情不太妙,谁都敢上手干架!
偏偏事又办得漂亮,对柒爷忠心耿耿,码头全由他一手攻克。
段君驰眼睛猩红,怎肯当手下败将。
“放开!沈青烈,你要造反!”
段柒身后有四个来自军事集团的国际雇佣兵。
此时不约而同摸别在腰后的枪......
局面但凡失控,他们会为老板立即除掉作乱者!
“秦宴,你就是红颜祸水!”
眼看势弱,夏莹着急撇清关系,顺带想整死碍眼的人。
“若非你,君驰何必同烈哥大打出手?”她言之凿凿。
秦宴:“蠢货,你撺掇的......当大家跟你一样笨么。”
眼睁睁见她又拿了只酒杯,夏莹联想到不好的事情,不由心慌气短。
“你、你要干什么......”
秦宴手里轻轻抛着空杯子,星目清傲审视。
“我与未婚夫同甘,你自然也要跟另一半共苦啊。”
一损俱损,说的不就是现在吗?
神仙打架,堪比两军对垒,瘦猴一干人等不敢吭声。
于是,夏莹被砸得头晕眼花,额头肿起一个大包。
这次,秦宴可是瞄了准头。
求宝们的三次用爱发电或者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