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因为此次战事有了慕家丞相的帮助,太子才如虎添翼。
太子给慕家小姐敬酒,也是感谢她的父亲。
正大光明。
柳非杨浅尝了杯中美酒,目光始终无法从慕玘身上移开。
她那身姿优雅,言谈举止间的从容不迫,使得她成为宴会上最耀眼的明珠。
他抬头望向夜空,心中已然明了。
放下过去,才能拥抱未来。
诗会结束后,柳家公子回到家中,将那份深藏心底的爱意告诉了父亲。柳父沉默了良久,最后叹了口气,说道:“儿啊,你能看清现实,为父放心。家族的利益才是你最重要的责任。”
从那以后,柳家公子开始努力投身家族事务,协助父亲打理家业。而他与那位让他心动的女子,也成了普通的朋友,彼此关心,却不再涉及情感。
岁月如梭,柳家公子逐渐成熟稳重,成为了一位独当一面的家族继承人。柳非杨知道,他收获了成长,也保住了家族的安宁。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有时候,放下,才是最好的选择。而那些曾经的美好,就让它化作回忆,永远珍藏在心底。
最终,周朗他知道,这场风波终于过去了。
想来,之前慕姐姐也是十分跳脱的性子,她到簧朝来探亲的时候,
同日慕皇后一行人出发回程。
这一路上算是安稳,无人知晓已悄无声息少了一个人,多了一个人。
祁正五年新岁,慕玘一行人本该要四月初七佛诞过完以后再回宫,奈何慕玘身上不好,身子愈发懒怠,魂不守舍,按照规矩又不敢请外头的太医给瞧着,因此才请旨提前回了宫里。
慕玘回到长秋城,先在慕府小住十余日。
当日周朗恰好来府中寻慕轩,正巧看见慕玘也难得在家里,便一同小聚,看着慕玘神色不好,便出询问道,“看你脸色这样不好,又吃不进什么东西,我们之前的调养算是白费了。”
慕玘淡笑,说话间也是有气无力的。
“都按着沈太医的方子,吃了便要吐出来。”
周朗面有疑惑,“已经回祁国了,可以让我先搭脉再说,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回禀他。”
周朗小时经常跑到沈家跟太爷爷学把脉,现在也算是把脉的能手。按着宫里的规矩,皇后的凤体是不许别人随意照看,以防加害,不过周朗和自己的关系不一般,所以放心。便点点头,笑道:“也好。”
周朗将手指搭在慕玘脉息上,不一会儿,神色微怔。
看着慕玘的神色,再仔细瞧了瞧,欲说还休。
“怎么了?”慕玘看着周朗面露难色,怕是有什么差错。
“可是药膳出了什么问题?”
周朗摇头,嘴角已经含笑,“你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都不知道么,吃不进东西总是呕吐也是因为害喜的厉害。”
慕玘微微一怔,坐在旁边的已经有六个月身孕的萧郦欣喜,朗声笑起来,“我们家小小马上就要有堂兄弟了?”
慕轩也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