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到坐车的时候，笙歌又出幺蛾子。
女警很不耐烦，“直接坐警车去。”
“不！”笙歌反对，“我与他都是公众人物，在各自的行业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做你的警车不是被动承认我们有什么吗？”
笙歌看着女警无所谓地说，“到时候估价跌了，损失你陪吗？随便就是好几个亿呢？”
女警刚要说，又被笙歌堵了。
“我们只是坐计程车，不做警车而已。你大可以跟在后面。但是不能拉警笛！一个笔录而已，你那么逼着我干嘛？老子强奸你了吗？”
女警憋得一脸通红，说了句，“最好别耍花招。”
笙歌摊手，扭着身子做鬼脸，“我好怕怕哦。”
慕笙摸着她的头，轻声说，“别闹。”
笙歌对慕笙翻了个白眼，转身叫了辆计程车。
去警局。
后面的警察还是拉了警笛。
笙歌骂了卧槽，直接喊师傅停，不走了！
女警气得憋屈。这次保证自己不拉警笛。
笙歌要她道歉。
女警只能道歉。
旁边的慕笙只是看着，不说话——毕竟全民娱乐的时代还是要很注重形象。股价可是随着名声、猜疑说跳水就跳水。
一拉警笛，警笛停车，旁边所有的人都看着他们。还拍照片、视频。
笙歌对那些拍视频的一通解释，要他们既然要拍要知道原委，又问女警她可有说错。
女警说没有。
这事才憋着过去。
到了警局，被带到负责的警察面前，明眼看着没那么好脸色。
毕竟也算是“耍”，作为女警的长官自然护着自己崽子。
虽然这个“耍”只是看起来是，实际上不是，又不犯法不犯道德，但犯了尊严与面子。
笙歌才不管这些，大大咧咧坐下，对中年警官的气压毫无反应。
笑话。
丰生那次就进过一回了，她怕个鸟啊？
慕笙不被要求在旁边看，只能在外面坐着等。
“笙歌小姐好大的架子。”李警官说。
“比不得你们，比不得你们。做个笔录都跟要挟个杀人犯似的，回头得在媒体面前问问，是不是大家都这样啊。”笙歌混不吝。
李警官放下架子，也毫不在意笙歌说的，直接进入主题，“昨晚上的事，你讲讲吧。”
笙歌点点头。
她这个人就爱“对方硬，她更刚；对方软，她看心情”，但涉及正事，她会很认真。
既然是走流程，笙歌还是很配合将自己带耳机睡觉的事说了一遍。
“你认识楼下的吗？”
笙歌想了想，摇头。“我基本上深入简出，都很宅，吃饭都是叫外卖。”
李警官点头，递出一沓照片。“那能认认这里哪个是你见过的么？楼下烧死的我们暂时找不到。”
笙歌接过照片，看了几张，愣住了：这里都是这一两个月里自杀的人。
她忽然明了。
原来一切都等在这儿啊。
笙歌大脑瞬间反应过来，问系统，“boss黑化值多少？”
【30。不想说话。】
30，才是丰生警察的起点数值。
笙歌想到慕笙，她又要作了。不知道他要如何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