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挣点钱，你给点建议呗。”笙歌试探。
木森笑，点点电脑，“你也看了，自己写代码呗。”
真有监控？
为什么她没检测出来？
“换一个。与你抢生意，还是算了。”
木森哼笑，“就你，抢也抢不过。保不准，第一次干就被点了。”
“咋说啊？”笙歌闻到信息，凑过去。
木森被这样的举报吹捧了，指着这些数据说，“因为你也要与商家博弈。有些商家内部也自己抢的。你当真以为，几千元的东西一分钱给你啊？”
“所以啊，还要计算着不能压过商家的底线，不然他恼怒，扣着细节要打压你，一个举报，你就玩完了。”
笙歌吐槽：该不是你第一次干的时候被商家断了吧。
“不过，你技术好就另外说了。”
笙歌撑起一张笑脸，“那你说说，我干点什么，挣点钱？”
木森坐到工作室的长椅上，二郎腿颠啊颠，“知假买假，干不？”
“反正现在都打出假一罚十的口号，你也看刑法书了，知道那是自愿承诺。只要是假货，该赔还是赔。”
而后，从电脑里拉出一溜的单号，包括商品、店名，淘宝号，主人背景。
“不过，这些都是化妆品。以你的脑子，也就能区分洗洁精与沐浴露了。”
“……”
“至于你要护肤品，就用我架子上的那些吧。”木森说。
“好用？”
“自己生产的，放心。”
笙歌跑去用了几天，说出自己的感受，“感觉还不错。就是闻起来像天天见的某宝。”
“就是啊。”
“啊？”笙歌垂眸。这个牌子可是某知名品牌，外国货，绝对不该是某宝。
木森推荐：“壳子是正品货，内容也是正品货。放心，效果杠杠的。绝对不烂脸。”
笙歌扑克脸。
这还是诈骗吧。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说得是，外国货的正品壳子！本土低价牌的正品内容！
新瓶装老酒，挂羊头卖狗肉。
笙歌瘪着嘴：“你干过？”
木森不置一词。
笙歌捂头。想想“杀猪盘”里那些朋友圈。
只怕木森说得帮忙飞的购物的自产自销，就是这个了。
“没出过事？”不该吧。
化妆品，女生可是精明吧。
“这些品牌出过事，我没出过事。”木森说着，找出一个新闻，某国外大牌被曝出产品烂脸的新闻。
“她们特感激我。说我是良心商家。”
笙歌：我吐了。
你这运气不是一点半点的好啊！
“关键是，咱们用得也是牌子货！谁说国货不好用的？”木森嘚瑟。
笙歌：心肌梗塞。
看了眼手里的“外国货”：感谢天天见的某宝，质量杠杠的，价格还特别亲民，才让这个奸商得以庇护。
笙歌丢出最后的致命武器：“那些客户难道闻不出来的吗？”
木森给出一个“你真蠢”的眼神，“加点香剂。”
完美解释：自产自销！
死前最后一口气，“有些是不添加的。”
“那就不卖。”
卒。
笙歌瘫倒在沙发上，手里是包装“美美哒”的某宝，心里是古井无波。
“诈骗”这个罪名，被你花式挑战。
不怕刑法典跳出来拿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