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下旬,木森出门。
笙歌立马跑去打开电脑,这些天她仔细想过潜入方式。
攻击是不可能真的攻击的,太暴露了。
狗急跳墙的话,这边她刚举报,那边木森就跑路了。
最好是悄悄破解、潜入,不被发现才是最好。
等到真的写的时候,笙歌才发觉:几千年没转动的脑壳,现在超负荷运转,真是太为难它了。
写起来十分吃力。
果然脑子还是得经常用才行。
好不容易打开,才发现这玩意有自毁程序。
刚看了两眼,这家伙就自毁了。
“……”完了。
笙歌生出一层虚汗:这下可怎么整?
要不色诱保命?
笙歌跑去卧室床上躺着。大脑一分为二:一边疯狂想着那两眼看到的东西,“好像是病毒”,“又好像不是”,“到底是什么,拿来干什么”?一边想着等会木森回来,她该如何交差,发现肯定是无疑了。到时候问起怎么说?解释有用吗?
要不还是跑路吧?
笙歌跳下床疯狂翻动东西,查找着可能防身的东西。
证据!证据!证据保命!
然后证据没找到,开门声却响动。
笙歌蹦到床上,躺下盖被脱衣服,一气呵成。
脚步声先是去了工作室,四周静悄悄,只有呼吸声与难受的胸腔收缩体验。
感觉很久,脚步声急促地走近,“嘣”,房门被暴力推开,“你动我电脑了?”
笙歌盖上被子,捂头。
“起来!”木森掀被。
笙歌咧嘴笑,“我就想试一下,它,就那样了。”
“试一下?”木森冷哼,坐在笙歌腿上,无形中压制了她的动作。
丢人呐。
一出手就失误,这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笙歌捂脸,“就,真是试一下。”自己都有些虚。
都怪上个世界太闲适了,脑子都生锈了。
整个人都不好了!
木森盯着她,“那你看见什么了?”
“……”死亡问题来了。
“我说我什么也没看见,你信吗?”笙歌赔笑,给出支撑理由,“它死太快了,我还没反应呢,它就崩了。”
“呵。”木森大拇指揩着笙歌的手臂,上下滑动,盯着只剩下内衣的人,“你这是,已经准备好了被我奸杀?”
笙歌:保持微笑。“我只是习惯裸睡。”
装睡与装死是一个道理,鸵鸟心理。
“乖。如你所愿。”
两人妖精打架。
白日宣淫过后,木森并未提及此事。
笙歌琢磨着:自己是没触及核心,还是怎么滴,怎么boss雷声大,雨点小呢?
本以为这事是真的过去,然而过了一个礼拜,等她再次翻开书,发现刑法书夹着书签。
书签页是讲窝藏、包庇罪的。
其中释义里有有一行字:“单纯的知情不举行为一般不构成犯罪,但是刑法有明确规定的除外。如拒绝提供间谍犯罪、恐怖主义犯罪、极端主义犯罪证据最。”
他在告诉她:我不怕你知道我的秘密。
但你若举报非义务之外的罪,他会开杀。
笙歌:就知道有下文,在这儿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