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森带着笙歌去往各地，实时实地咒杀三皇子的暗卫、杀手、江湖刺客，下咒削减三皇子手下兵力的战斗力。
短短半年时间，几次战役，让三皇子的兵力锐减。
更在皇帝钦点的土匪围剿任务中，被土匪打得落花流水，丢尽了脸。还得靠自身这个新任的“副丞相”救人。
几次战斗诡异，三皇子怀疑巫蛊之术。
尚书府。
东苑县主让自己的暗卫在府里寻找娃娃。
她找人问了。
知道巫蛊娃娃这东西需要精血供养，只会听供养之人的命令。但若是碰上有人愿意付出祭品……
她也曾请娃娃，但毫无作用，说是此处有强大的娃娃，小娃娃根本不敢造次。
若能拿住巫蛊娃娃，放于佛堂之下，便可压制住她。
暗卫找了杨府半天，没找到娃娃身影。
但是在调查时，发现杨子森有一处私宅，里面找到了很多人偶娃娃，很大很大。
东苑县主看着这些娃娃与曾经灯会上看到的身影，陷入了沉思。
她找人买了条大狗，狗很凶，嗅觉灵敏。
每日，她将那些人偶丢给大狗撕咬。
5年，5只粉色人偶，全被大狗咬坏。
只要她拿粉色人偶，狗会大叫。
而有时，她牵着大狗，杨子森身边明明毫无一人，狗也能大叫。
东苑县主想起新婚不久，杨子森时不时的傻笑与眼里的笑意。
她不傻。
那是陷入爱恋之人的眼神。
她看三皇子也是那般，轻易便能体会。
她发现了笑面虎杨丞相的秘密：原来，你是这样的人啊。
放开大狗，大狗总会去一个房间。那是杨丞相的书房。
东西，在书房里。
东苑县主笑了笑。
她又顺着元宵灯节去查，查名字。
穿戴人偶外套逛春节这么招摇的事，十个人总有一个记得。
皇城上万人，总有几个人听得到名字。
尤其是，摊主。
东苑县主得到几个名字，还有一个绣姨说，她听见那位大人对着空气喊“shengge。”
shengge?
是哪两个字？
不重要。
东苑县主在府里设了一个佛堂，美其名曰为丈夫与父亲祈福，日日夜夜诵经念佛。
只是，在人后念得是巫师教得驱巫术，对应名便是“shengge”。
日日念着佛经，超度、净化，为杨丞相祈福，时不时来一点驱巫术。
刚摆上一日，子森便令人撤了她的佛堂。
他看着她的目光森冷，没有往日装模作样的慈和。
二皇子下令：北城事件后才能动东苑县主。
这个女人是必须死的。
两方阵营。
若是二皇子赢，他杀了东苑县主；则是二皇子赢，他拿东苑县主做要挟。
若这女人好命，他死，她踩着尸骨成为皇妃（子森不认为这个女人能成为皇后）。
东苑县主笑看着杨丞相，没有被吓到。等人一走，她又摆坛接着念。
她现在是一枚挺有用的棋子。
御婚，圣旨在那里摆着。
只要，当今皇上还没有死，她就能完个在这森冷的丞相府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