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问西问。
各有观点。
智慧姐观点保守：不能早恋，也不能多个男友。
领导观点比较意外：可以早恋，可以多个男友，只要守住底线都可以。
杨勇比较混乱。
他自己与智慧姐一个主意，偶然间知道有另一种观点，不知道如何处理。
他家孩子比较特殊，他也清楚。
杨勇没事就刷教育视频，央视的教育频道与他的思想比较稳合，并没有领导的那些思想。
有时恍惚间，他感觉自己是期望再听到类似于领导的声音。
他是，希望更多人认为他的孩子没有问题。
她不坏。
没有问题。
也没什么独特。
再恍惚，又觉得自己魔怔了。
笙歌一直不回家，他也没去找。只能通过甄森大致了解情况。
他不清楚，笙歌回来，他该如何与她相处。
杨勇慢慢刷，刷得多了，也渐渐找到了某些东西。
比如，《女性的束缚与对抗》中说到了男女性教育问题。
女性结婚非处依旧被歧视。
同样是海王，女性更容易被多人指责。
而后讲到，只要双方没有结婚，女性约炮，穿着“暴露”一点都不该是舆论的重点。
这些虽然只有短短几页纸，杨勇却觉得如听天籁。
书的最后着重讲了女性在“挣脱”时应该如何避免矫枉过当，如何保护自己。
翻过书皮，背后上架原因写着：女权意识。
杨勇恍然，原来不是走偏了，是走前了。
只要有类似群体，杨勇便不担心笙歌融不进社会，被人指责。
人有属于各自的圈子。
圈子不同，观点不同。
因为笙歌，杨勇快速地了解不同的圈子。
在此期间，他看见一位童话作家给儿子的成年礼：跑车与避孕套。
杨勇觉得新奇，买了他的书。
三本，五本，全套。
杨勇一本本看去，觉着这也是个走到前面的人。
他总是将笙歌代入书中主角。
在别人“笔”（教育）下，他（她）怎么就能不一样呢？
而后对比自己与书中情节，再比照主角与笙歌。
果断成了该作家的粉。
11月份，杨勇去学校门口蹲笙歌，笑呵呵：“你回来吧。马上要考试了，回来好休息。”
笙歌不理会，被澜澜与甄森一左一右拉住手。
“学校的事，我道歉。我不该直接闹到老师面前，让你没面子。不过有些事，我有窝的坚持，希望你也能理解。”杨勇说。
笙歌新奇，杨勇在她印象中，与别人没什么两样，鲁莽，强权主义，昂着脖子死活不会道歉。
只会嚷嚷着，“老子是你爹！”
同时，她也好奇，回去难道还有什么等着她？
转动着眸子，想起他说得坚持，18岁之前跑，他必然是管的。
知道好歹，点点头。
路上，杨勇笑呵呵问话，笙歌一概不理。全是澜澜与之交谈。
回去后，杨勇拍拍桌子，“与你谈谈。”
笙歌站着，保持距离。
杨勇摸出三盒避孕套，“我知道这个年纪对异性会好奇，但女性，”顿了顿，“无论男女，过早的性经历会影响身体。”
“尤其是怀孕。怀孕对你身体破坏太大，你的身体并未发育完全。”
“我希望你能答应，尽量成年，18岁之后再开荤。如果确实憋不住，记得带套。”
“不要省钱。”
“家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