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森七点才回来。
甄岩那边请了护工陪护。
甄森陪他吃完晚饭才回来。
车停楼下，打电话催她下楼。
笙歌挂断来电，信息很快发送他的消息。
“他来了，你去找他吧。”笙歌说。
女子在这里坐许久了，她也懒得招呼。随意进出厨房吃东西，但不能进出房间，即使她说，她是甄森的女朋友。
两人一同下电梯，笙歌让女子先走，找她的男朋友。
走在后面，正好看见女子蹦蹦跳跳跳到他身边抱抱，笙歌伸出去的脚打转回去，去电梯口前的空间等着，吸烟。
地下车库回声大。
但没想到一点声音没有。
两人说话全靠手语？
这女孩子看样子挺活泼的啊。
笙歌没多想，摸出手机打游戏。
大家都需要空间处理私事。
这边刚坐下开一局，前面便站了一个人影。
“这么快？解决了？”
甄森比划：“你不介意？”
“介意什么？介意你在我之前有很多女朋友？”笙歌说，“这不很正常吗？”
“只要你之前的生活不影响我与你之后的生活，我不介意。”
笙歌想起什么，“对了，明儿咱一块去抽个血，检查身体，还有AIDS检查。”
“就例行检查，各自安心。”
检查身体纯粹是见到过身边人出去玩，结果感染了一家艾滋的。
老板也强调过，事前检查总没错。
她也就惯例措施。
对甄森，笙歌依旧放心。
甄森点头。对那女子也美解释，只说，不会有下次。
一块出去吃喝玩乐。
大城市发展很快，市中心看着还与往日一般，一些熟悉的店却找不到了。
晚上去河边观赏夜景。
小时候笙歌逃跑安家的地方开发了，修了木梯栈道。放置些小灯，听着水声，吹着凉风，夜晚两人相伴走，很有情调。
不远处还有卖吃喝的。
这一块也就成了有名的情侣打卡地点。
第二天，甄岩要手术。
检查一事也便忘了。
笙歌陪着他。
甄森要照顾甄岩，她便照顾着甄森。
一个礼拜后，笙歌想起来，顺道去做检查。
过两天，笙歌查电子报告，不敢相信上面的字眼：阳性。
笙歌下意识转向了旁边的甄森。
甄岩的病已经稳定，回家修养。
他俩住在了他郊区的别墅里。
他正在旁边画画。
她在这边办公，工作之余打开了手机查看之前的报告。
“怎么了？”甄森疑惑。
一双眼睛满是真诚。
笙歌不敢相信是这么一双眼睛吭惨了自己。
僵硬地转过头去，再次查看：阳性。
笙歌闭眼，深呼吸。
她这些年并不乱来。
创业辛苦，根本没那个精力与时间享受。
一年仅有的几次都是直奔主题，事前身体检查报告，套套一样不少。
也就与甄森那天晚上，两人没带套。
后面，该带套带套。
笙歌摸着自己肩胛骨上的痂，满心悲凉。
“怎么了？”甄森走过来关切。
笙歌摇摇头。
还不能肯定。
深呼吸。忍住气。看向甄森。
甄森还一脸迷惑。
笙歌笑笑，收拾东西立马离开。
“我临时通知有急事，需要飞回去处理几天。”
她需要重新认识这个人。
“对了，明天你去做个AIDS检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