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纵小说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

布衣辞别王世充后,才发觉自己就算想要低调都是不

虽然只是初次见面,可王世充的表现已经说明,现在的东都,他萧布衣就是万众瞩目,无论是远在江都的王世充,还是从前算计他的宇文化及,甚至的两朝元老李浑,李敏或者是宇文述,都对他不是正面交锋,至于暗地里是否费尽心思的想要算计他那就是谁都不清楚的事情。

想起出了裴宅的那次暗杀,萧布衣有些无奈,他不是没有考虑到是谁杀他,可是仔细的想想,要杀他的人的确不少,最少宇文家,李阀都是想要除他而后快,至于苏威,张瑾,虞世基都是老奸巨猾之辈,也是不好相与,如今又来了个王世充,卑鄙无耻发挥到极致,宇文化及和他相比,那简直是差了几个数量级。

太仆少卿虽是个马官,不掌实权,可也不好当,萧布衣有些苦笑,可是太仆少卿这个位置又是大有前途,最少在旁人眼中,他萧布衣短短的几个月能坐到太仆少卿的位置上,那是件很恐怖的事情。至于几年后萧布衣到底能红到什么地步,那是所有人都在考虑的事情,萧布衣觉得自己现在最应该考虑的事情不是向上爬,而是如何利用手上这个千载难逢的官职做出最大的成绩。

前段时间他在皇家牧场立威后,马行空到现在还没有动静,萧布衣知道这老小子被自己踩上一脚难免不爽,不过他也顾不了许多。而且还准备再给马行空施加点压力才好,李玄霸的龟壳上记载地是李氏当为天子,那自己手上的两块上会记载什么,萧布衣很是好奇,只想早早的回转敲开龟壳找找,或许上面写的不过是他早就知道的预言,可是好奇心让他还是想要看看。

四下望过去,才发现自己已经过了天津桥。萧布衣哭笑不得。他的太仆府在履顺坊。在洛水之南,本应该从东城出来最近,可他和李玄霸兄弟告别,走的却是南面的太微城,这下过了天津桥,已经到了洛水以北,想要回太仆府那可要绕个大***才好。

好在他这人也不急躁。对于天书地神秘感远比别人要弱了很多,信马由缰顺着洛水而行。望着东都地银装素裹,洛水有如冰龙般地盘旋,萧布衣在福顺殿的压抑不免少了很多。

虽说李氏当为天子这六个字和他没有太大的关系,可是整日对着杨广,并不是让人赏心悦目的事情。

东都各坊都是白雪皑皑,天仍是阴的,不见阳光。仿佛杨广的那张脸。

看着天是阴的时候。萧布衣心中突然想到了什么,认真琢磨下,锁起了眉头。对于那个安伽陀。他有些半信半疑,开始按照他地想法,安伽陀无非是个神棍罢了,可现在寒风一吹,他的头脑异常的清醒,不由想出了太多的疑点。首先这个安伽陀不过是个方士,他如果是在道训坊居住,应该对东都的形势比较了解,李氏当为天子六个字看似简单,却已经把李玄霸和李世民吓的不轻,但是说句实话,从目前的形势来看,李渊真的算不上什么,最少在众大臣眼中,李渊最多只能算是李阀地编外人士,他削尖了脑袋想挤入李阀恐怕李敏也不认他这个亲戚。

李氏当为天子六个字打击面很广,但要说目前在东都,因为这个谣言处于最不利地形势的当然就是李浑和李敏,还有他们背后支撑的李阀!

想到这里地萧布衣心中一亮,安伽陀是宇文述带过来的,安伽陀建议杨广要杀光天下李姓者是不是就是宇文述的授意?

不过听说李浑有个小妾就是宇文述的妹妹,二人关系应该不错,宇文述这招却是明显的针对李浑,难道二人现在有了什么过节?

萧布衣想到这里的时候暗自摇头,又觉得不太可能,因为这件事事关重大,尽诛天下李姓者岂是闹着玩的,宇文述的儿子才被削职为民,现在又怎么会再竖强敌?可安伽陀的确是他带来的,这又如何解释?

寒风一阵,萧布衣心中微颤,陡然想到了一个可能,都说宇文述善解杨广的心意,这才能常在杨广的身边,诛杀李姓者莫非就是杨广的心思?

想到这里的萧布衣忍不住的寒心,独孤机和董奇峰都在东都守卫,要是谣言真的传开了,他们没有理由不知道,他们不知道,是因为这个谣言是宇文述在杨广的授意下散播,司马长安知道谣言,那他和宇文述有没有瓜葛?

想到这里的萧布衣心中苦笑,暗道自己旁观者清,分析出这么多事情,也不知道对也不对。不过杨广要真的为了杀李浑李敏搞出这么多名堂的话,估计却做梦也想不到,他想出的几个字竟然和天书吻合,这是巧合,或者是天意?

“这位公子,要算一卦吗?”

一个低沉的声音打断了萧布衣的思绪,萧布衣马上扭头望过去,发现路边一房檐下背风处摆着个卦摊,布幡上写着个卜字。卦摊后坐着一道士,面色清癯,仙风道骨,双目颇有神韵,桌子上铺着一块黑布,颇为神秘,桌子上一方砚台,旁边是竹筒竹签一干算命的家伙。

要是在平时,萧布衣对这个都是一笑了之,只是今天多少有些不同。他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道训坊附近,这个算卦的道人应该是从道训坊出来的。

下马走到卦摊对面,道人早早的起身,扫去了对面凳子上积雪,微笑道:“公子请坐。”

萧布衣坐下来,有些好奇的望着这个道人,道人咳嗽声,“我看公子骨格清奇,三停适中,这面相,等等。公子莫动。”

萧布衣只好不动,道人一张脸凑了过来,文王研究八卦般的看着萧布衣地脸。良久道人才直起身来,“这位公子的面相实乃贫道生平仅见。”

萧布衣笑道:“在下并无兄弟姐妹,更无孪生兄弟,道长只见过一次也是正常的。”

“公子误解了。”萧布衣开着玩笑,道人倒是一本正经道:“贫道并非大言欺人,大凡观人之相貌。是先观骨骼。次看五行。量三停之长短,察面部之盈亏。公子天庭饱满,神气十足,双眸有神,阴阳均衡,真的是贫道这些年来都是少见之人。要知道人之面相总有盈亏,盛衰。粗疏,喜滞之分,公子却是三停均衡,本来颌下小痣带有煞气和折

,却被双目冲和之光所抵,要说公子出生的时候或是可因为后天调理得当,如今面相可说是贵不可言。”

萧布衣愣住。半晌才问道:“你说我会短命?”

道人又看了萧布衣半晌。稍微犹豫下,“从面相上来讲,的确是这样。”

萧布衣这才认真的看了道人一眼。“那敢问道长,我何时会死?”

道人哑然失笑道:“从你颌下小痣来看,公子去年应有一难的,甚至会有性命之忧。不过公子双眸冲和,化解了不少戾气,如今再看,绝非短命之人了,而且以后看来,贵不可言。”

萧布衣暗道这个道人有点门道,如果说去年有一难,那是应该是自己附身土匪儿子之时,这人是真地有两下子,还是碰巧误中?他也知道很多算命之人含糊其辞,自己要是没难质疑地时候也会有另一番托词。至于贵不可言倒不用多说,这身官服只要有点见识地,都知道并不简单。

“多谢道长吉言,不敢请教道长高姓?”萧布衣问道。

“贫道袁天罡。”道长微笑道:“公子若是有意,不妨让贫道好好的看上一卦,我看公子虽是福相,但眉梢额头却是黑云笼罩,只怕有血光之灾,若不好好应付的话,多半会有祸事。公子,你怎么了?”

道人见到萧布衣怔怔的站在那里,有些出神,忍不住询问。

“你说你叫袁天罡?”萧布衣问道。

道人点头,“的确如此,公子难道听说贫道的名字?”

萧布衣摇摇头,“没有。”

他说是的是违心之言,实际上他知道袁天罡,印象中这人好像是个很牛地人物,都说他擅长算命,不过有名也是在唐朝的时候,听闻他擅长看相,累验不爽,本来以为是传说中的人物,没有想到今日竟然真的见到。

“让让,让让。”身后突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一人从萧布衣身边闪过,见到了道人大叫一声,“道长,我可找到你了。”

那人面色黝黑,年纪不算太大,身材稍微有些瘦弱,提着个篮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道长,你可真是的活神仙呀,你说我家娘子今日要生,还是个男孩,居然真是准的。这不,我四处出来寻找道长就是为了感谢,这一篮子鸡蛋,你一定要收下才好。”

袁天罡脸色有点异样,望了萧布衣一眼,咳嗽声道:“原来这样,那恭喜你了。这篮子鸡蛋你还是提回去地好,孩子更需要这些。”

“怎么能提回去?这可不行?道长,你可别嫌少,这是我地一片心意。”那人有些着急,提着篮子只是送。

萧布衣心道这大雪天的送鸡蛋出来,毕竟是人的一片心意,这个道长看来算命真地有点门道,不但能算死,还能算生的,怎么做人却是如此死板?

袁天罡少了点潇洒,多了点局促,“不是嫌少的问题,而是实在不能收,淳风,你把鸡蛋收回去吧。”

叫淳风的坚持要送,袁天罡坚决不收,二人略微僵持下,篮子‘啪’的已经掉在了地上。

萧布衣被叫淳风的挡在前面,饶是身手敏捷,也是来不及去接,听到‘啪’的响声的时候,暗叫可惜,心道这鸡蛋不值几个钱,全碎了倒也可惜。

出乎意料的是,篮子掉在地上,鸡蛋竟然叽里咕噜的滚了出来,叫淳风的和袁天罡都愣在当场,一时无语。萧布衣见了却差点晕了过来。

见到一个个鸡蛋铁蛋一样的完好无损,还有一个滚到了自己地脚下,萧布衣实在忍不住好奇,弯腰下来捡起来一个,心道按照这鸡蛋的坚硬程度,估计只有铁公鸡才能下的出来。

鸡蛋入手,沉甸甸的如同石头般,萧布衣手微用力。发现原来就是石头。而且是白色的石头。不由的哭笑不得。他从来没有见到有人送石头鸡蛋过来,这个叫淳风的到底搞什么名堂?

抬头望过去,发现淳风满脸通红,一张脸皮和茄子般的紫,萧布衣微生同情,只以为他拿不出手东西,这才用石头鸡蛋代替心意?缓缓把脚下地几个鸡蛋捡起来放到篮子里面。萧布衣拍拍手站起来笑,“好在鸡蛋还没有碎。”

叫淳风地惊讶地长大了嘴,好像愣生生的塞进去五六个鸡蛋,醒悟过来的时候,快手快脚的把石头鸡蛋捡起来放了回去,只说了声谢谢公子,然后一溜烟的不见了踪影。袁天罡脸色这才好看了些,摇头道:“他是我以前看过的一个百姓。家里贫困。求母女平安,看相没有付钱,只能用鸡蛋代替心意……”

他能看生死。好像却是看不透鸡蛋的真伪,妙在萧布衣也是点头道:“原来如此,道长真地菩萨心肠。”

袁天罡微有脸红,“还没有请教公子大名?”

他话音才落,一个声音又响了起来,“袁道长,我可找到你了。”

萧布衣扭头望过去,见到一老者颤巍巍的走过来,怒容满面,有些不明所以,暗道自己倒是招人的,这个袁天罡算了一天的命,也不如这一刻热闹。那老者拄着拐杖,走到袁天罡面前冷笑道:“道长,我们又见面了。”

袁天罡脸上微有诧异,转瞬露出微笑,“老人家原来还健在,可喜可贺。”

“当然还在,要是不在的话,如何揭穿你这个骗子的真实面目?”老者胡子翘起,看起来挥拐杖要打,袁天罡却是伸手过去,扶住了老者,含笑道:“老人家莫要动怒,就算我是个骗子,你也无需如此动怒,有话慢慢说就好。”

老者扭头望向萧布衣道:“这位公子,你千万不要找他看相,他就是个骗子,说的天花乱坠般,一点不准。按照他的说法,我去年就应该死了,可你看看,我到现在还不是好好地活着?”

萧布衣啼笑皆非,只想听袁天罡如何作答。袁天罡微笑道:“老人家,我还记得你地生辰八字。”他随口就把老人的生辰八字报了出来,老者目瞪口呆,只是说,“你这个骗子记性倒好,可就是算的不准。”

袁天罡掐指算了半晌,摇头道:“老人家,我算地没错。”

“那你说我现在是死人吗?”老者勃然大怒,萧布衣扶住老者道:“老人家,且听道长解释也不迟的。”

袁天罡

异的望了萧布衣一眼,微笑对老者道:“我记得才见时候,你是性格暴躁,听不得任何人的说法,我记得当时说过,老人家若是不改,只怕活不过去年,却没有说老人家一定活不过去年的。”

老者虽然还是胡子撅起,脸上却少了点愤怒。

“老人家要知道,命由己作,福由心生。积善之家,必有余庆。”袁天罡感慨的望着老者道:“行善之人,难从天定,更是由不得我来算了。我想老人家见了我之后,虽是表面不说,我走了后必定是多行善事,心思放宽,单说老人家额头皱眉的纹路,都是浅了很多,想必这几年老人家开心的时候多,恼怒的时候少。老人家五行缺水,去年命中为缺水的难关,这行善的事情一做,有如涓涓细流,早就无声无息的化解了缺水的难关,自然不会死了。其实老人家早就心胸宽广,到如今就算是找我,我想也是和我开个玩笑而已。”

老者怒容化去,钦佩之意渐浓,居然拄着拐杖,颤巍巍的施礼道:“袁道长,你真的是我的救命恩人,老朽无以为报,这点心意,你一定要收下才好。”

他从袖口掏出两串钱来,坚持要递给袁天罡,袁天罡这次并没有推脱,只是笑着稽手道:“如此倒要谢谢老人家的善心。天寒地冻,还请一路走好。”

老者点点头,拄着拐杖踟蹰离去,袁天罡收回目光笑道:“贫道失算,倒让公子见笑。”

萧布衣微笑道:“袁道长劝人向善,何笑之有?如今天寒地冻,不如收拾了这摊子,我去道长家喝口酒暖暖身子如何?”

袁天罡目光一亮。“此言大善。”

二人相视而笑。萧布衣帮袁天罡收拾了摊子。牵马而行,走到一家酒铺沽了点酒,又要点熟肉,萧布衣见到袁天罡颇为清贫,想必生意也是不好,主动买酒买肉,袁天罡并不推搪。袁天罡虽是道人。不过酒肉不忌。

二人入了道训坊,只见到四处雾气弥漫,隐有诡异之意,袁天罡自嘲道:“他们是求神,我是相人,道不同地。”

萧布衣跟随袁天罡到了一个大院前,袁天罡推门进去,院门都没有上锁。萧布衣本来以为袁天罡觉得钱财是身外之物。所以并不上锁,进去之后才发现这个宅院一贫如洗般,请贼过来偷估计贼都觉得麻烦。不值得跑上一趟。

二人在庭院当中架起了炉子,烤起了酒肉,酒微温,肉已熟的流油的时候,袁天罡微笑道:“还请公子等下,还有一人马上会到。”

萧布衣也不问谁,只是点头。

“还没有请教公子高姓大名,”袁天罡带有钦佩问道,“初次相识只为公子面相吸引,如今却觉得公子风度不俗,实非凡夫俗子可比。”

“敝人萧布衣。”萧布衣微笑道:“我看袁道长仙风道骨,才是真非常人可比的。”

袁天罡听到萧布衣三个字,大为错愕,“难道公子就是名动京都的太仆少卿萧布衣萧大人吗?”

萧布衣知道自己现在很是有名,却没有想到连袁天罡都知道,拱手道:“敝人沗为太仆少卿已是汗颜,说什么名动东都,更是惭愧。袁道长,你我萍水相逢,却是一见如故,没有什么大人神相,只有布衣和道长如何?”

袁天罡目光闪动,缓缓点头道:“如此也好,只是恕贫道不敬了。”

萧布衣笑笑,“什么敬不敬的,我几个月前不过是个泥腿子而已,我来找道长,除了和道长意气相投外,其实是想请道长个事情。”

袁天罡不等回答,院门‘砰’的一声大响,一人风风火火的跑了起来,大声道:“师父,烤肉也不叫我,你今日……”

他话未说完,见到了一旁坐着地萧布衣,骇地差点跳了起来,“你怎么在这里?”

那人赫然就是方才送鸡蛋地叫淳风之人,手中还拎着篮子,篮子里面当然就是石头鸡蛋了。

萧布衣丝毫没有意外,只是笑道:“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你才对。”

叫淳风的一拍脑门,做恍然状,“你说的对,不好意思,我走错地方了,你看我的记性,我师父家在隔壁,我总是跑到道长这里来。”

“你的娘子今日才生儿子,你就东跑西跑的,不守候在她身边,不怕她念叨吗?”萧布衣微笑道。

“我只是想让师父给我儿子起个名字……”说到这里的淳风望向了袁天罡,见到他递过一块烤肉来,咽了下口水,顾不得许多,先行接过道:“师父,这位公子都知道了?”

“淳风,这下我们是有眼不识泰山了,”袁天罡满酒敬了萧布衣一杯,“这位公子就是你一直念叨地,聪明绝顶,玉树临风的太仆少卿萧大人,我们的伎俩如何瞒得过萧大人呢?”

淳风正在狠狠的吃肉,一口居然咬到了手指头,“师父,你说什么?”

“我说这位就是你一直敬仰的萧布衣萧大人,萧大人,这是小徒李淳风,一时和大人玩了些花招,还请大人恕罪。”袁天罡脸色肃然,“不过萧大人,劣徒虽然耍了花招,贫道和他却是问心无愧……”

萧布衣点点头,“命由己作,福由心生。积善之家,必有余庆。只凭这十六个字,已经值得布衣和道长喝杯酒的。”

现在一切都已经真相大白,原来袁天罡算命怕生意不好,主顾下不了决心,这才让徒弟装作送鸡蛋来坚定袁天罡算的准。用个现代化来讲,这个李淳风就是个托儿。不过袁天罡虽然和徒弟做戏,很多地方倒是算地不差,尤其是劝人向善这点更值得萧布衣钦佩,他也不揭穿袁天罡地底牌,只是因为这些无伤大雅罢了。

“我说呢,萧大人大人大量,怎么会和我们斤斤计较。”李淳风一屁股坐了下来。喝酒吃肉。想必是拎着石头鸡蛋在雪天也是饿地狠了。口中含含糊糊道:“萧大人,我这辈子只佩服两个人,一个是我师父,另外一个就是你了。你看起来年纪和我仿佛,可是地位和我简直是天壤之别,尤其我听说你也是布衣出身,那就更是让我这种小人物敬仰了。”

萧布衣心道。你倒是和王世充一个口气,只是见李淳风颇为活络,倒不让人反感。

袁天罡却问道:

方才说要询问我个事情,不知道是什么?”

“道长除了相人外,可会查看天机什么的?”萧布衣问道。

“我最近倒是经常研究天相,可惜是阴天。”李淳风头也不抬。

“淳风,不要胡闹。”袁天罡递过烤肉打李淳风的头,李淳风伸手抓住。会心一笑。师徒二人倒是其乐融融。萧布衣也是微笑。

“贫道向来只研风鉴,”袁天罡有些歉然道:“公子,相学一门博大精深。贫道钻研下去,已经觉得无穷无尽,至于天机一事倒是从未涉及。”

“我师父现在除了风鉴之术,还研究称骨之法。”李淳风抬头笑道:“不过就算看人都是食不果腹,看天地话,只怕天天喝西北风的。”

萧布衣哑然失笑,“淳风这几天夜夜查看天相?”

李淳风点头,“萧大人,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说这几晚都是阴天,那可是无星无月?”萧布衣又问。

“阴天当然是无星无月了,萧大人问的也是好笑。”李淳风失笑道。

萧布衣哦了一声,却是想到安伽陀说什么这几天夜观天相,既然是阴天,又是看个鬼呢?

“安伽陀这个人不知道你们是否认识?”萧布衣问道。

“你说那个胡扯地道人?”李淳风露出不屑之意,“萧大人,他倒是说精通天机测算地,只是说地少有人听。”

“他也住在道训坊?”萧布衣又问。

“离这里不远。”李淳风扭头要指,突然脸色大变道:“谁家的房子着火了,怎么那么大的烟呢?”

萧布衣心中微颤,已经预感到什么,一把抓住了李淳风,“带我去找安伽陀。”

李淳风哎了一声,已经足不沾地的凌空飞起,不由骇的面无人色,等到镇定过来,才发现人已经到了院外,萧布衣看起来温文尔雅,拎起他来居然毫不费力。好在李淳风还算活络,伸手一指方向,萧布衣已经如飞般向前奔去,李淳风只觉得疾风割面,前面景物扑面而来,只能紧闭双眼,只怕撞到墙上,他被萧布衣带着奔走竟然比坐在马上还要快急,不由骇然萧布衣的力量速度。

萧布衣不再多问,一直奔到冒烟的房子旁这才停下,那里围墙高耸,隐见阁楼一角,李淳风这才有空喘口气道:“大,大,大人,这就是安伽陀住地地方。”

萧布衣不再犹豫,松开李淳风后,只是足尖一点,已经轻飘飘的上了墙头,凌空一跃,飞鸟般的扑向阁楼,等到李淳风再望的时候,发现萧布衣已经隐入阁楼,不由骇然道:“我的妈呀,这是人吗?”

萧布衣人纵越到阁楼之上,已经看清楚形势,阁楼一楼已经是腾腾火气,寒雪消融,触目惊心。

安伽陀住的阁楼是为两层,都是木质结构,这一烧下来,只怕剩不下什么。好在火势虽猛,却被积雪压住,一时间上不了二楼。萧布衣艺高胆大,直接上了二楼栏杆,推窗一望,忍不住的心寒。

房间内地板上躺着一人,胸口鲜血汨汨,赫然就是安伽陀。见到他胸口微微起伏,萧布衣心中一喜,轻巧的跃了过去,伸手去探安伽陀地鼻息。

他如此紧张,只是心中又有了奇怪地感觉,觉得这个安伽陀定然和他想要知道的事情有关,他手才探到安伽陀的鼻息,安伽陀已经呻吟道:“是谁?”

萧布衣大喜,“我救你出去。”他才要背安伽陀下楼,却被安伽陀一把抓住了手腕,微弱地声息道:“不用了,我要死了。”

萧布衣一怔,不好抽开手腕,安伽陀勉强睁开双眼,嘴角居然露出一丝微笑,“我算自己今天必死,看来果然不错。”

萧布衣不知道想笑还是要哭,现在才知道他算命的本事恐怕比袁天罡还要高明些,最少他可以算出自己的生死。

“你是萧,布,衣?”安伽陀看清楚了萧布衣,有了诧异。

萧布衣没有想到他能认出自己,只是点头,“谁要杀你?”

“天机。”安伽陀吃力的说出这两个字,断断续续道:“我泄露了天机,早就想到了今日。”

萧布衣皱着眉头看他的伤口,知道他是被一柄极为锋利的宝剑刺穿了心脏,他现在还能说话,已经是个奇迹。

“你是被人杀死的,不是天机。”萧布衣沉声道。

安伽陀嘴角一丝苦涩的笑,“天机就是人,人就是天机,又有什么区别?”萧布衣隐约想到了什么,来不及多想,只是道:“不要多说了,我先背你去看医生。”

“没用了。”安伽陀双目变的无神,“我泄露了天机,一定要死,谁都不能救活我的。你和我相见,即是有缘,桌上几本书拿去吧,可对你多半无用。”

他说的倒是冷静,但是呼吸越来越弱,双眸失神,看起来就要死了过去,只是片刻之后,手腕突然一紧,双眸中神光爆射,萧布衣骇然,觉得手腕如同铁箍般扣住,才要用力挣脱,安伽陀胸口鲜血狂涌,目光却是露出狂热之色,一字字道:“原来你是个死人!”

萧布衣愕然,不明所以。

安伽陀手指在萧布衣手腕上扣着,微微颤动,片刻大笑起来,“你真的是个死人!”

萧布衣见到他不是暗算自己,听到火声燃着波波,就要漫到阁楼之上,也不慌张,想到了什么,沉声问道:“我是死人又如何?”

安伽陀挣扎想要坐起,却是无力,只是扣住萧布衣的手却是牢牢不放,眼中现出一种异常诡异的光芒,再次道:“你是死人,你就是天机!”

萧布衣心中一凛,已经知道安伽陀一定和天书有关,只是可惜,他已经活不了多久!安伽陀说完你就是天机后,嘴角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喷了口血后嗄声道:“他们一定会找到你的,一定!”

安伽陀话一说完,眼眸直勾勾的盯着萧布衣,再也没有了声息,火光熊熊,萧布衣不知是惊是热,浑身已经是大汗淋漓,望着安伽陀死鱼一般的眼,脑海中只是转着一个念头,我是死人,我是天机,他们一定会找到我,可他们是谁?

书纵小说推荐阅读:武林帝国盛唐荣耀大人,天冷了加件黄袍吧!蜀汉我做主神武太医俏女帝悟性逆天,我在大秦布道长生万历佑明一品媒官南北乱世我种田大明:为了长命,朱雄英拼了勇闯天涯我在大唐用神笔具现神话皇宋锦绣汉末天子万界之我是演员开局在山中造反,我成了开国太祖开局军火库,我让女帝跪舔都市夜战魔法少男(库洛牌的魔法使)红楼:重生贾环文武双全李二,我真不是你三弟!天下第一权臣大唐混子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内将门枭雄爽帝:从高平陵事变开始逆袭盛宠之佛医神妃幼雁南归嫡女锋芒之狂妃梦游修仙传第一部三国篇明末钢铁大亨骗了康熙被袁术针对,我截胡天下贵女我在三国建了一座城大宋小农民三国:我可以编辑剧本大康搬砖记无名三国志靖难再现,这次我是朱允熥天娇绝宠,悍妃戏冷王冲喜傻妃的攻略手札变声大佬我给崇祯当老师大牌痞女:王妃惹人疼大辽之挥洒风采抗战之英雄血斗罗之开局获得混沌神考朱元璋是怎么炼成的诸天:我在万界成为传说三国之银狐大唐:天道太子李承乾
书纵小说搜藏榜:我携山河画卷,穿越古今追光犁汉抗战老兵之不死传奇我曾活在靖难晋末的卯金刀永乐大帝最强吕布之横扫千军大明捉鬼记:明朝那些魑魅魍魉魔妃太难追贞观合伙人善良的宇智波大唐:续写贞观打造锦绣盛唐疯狂的三国横扫天下的拓跋王骑大唐:开局被李二偷听心声离石游记三国之醉卧美人膝天娇绝宠,悍妃戏冷王抗战从周卫国开始最强特种兵之战神传说史上最强汉天子女帝家的咸鱼皇子烽火奇侠传谍战剧中身份太多怎么办扶蜀巡视大宋我只想做个昏君末世女王修仙记赘婿之最强王者三国:我收买人心,刘备直呼内行你攻我容(GL)穿越后周:从校长到圣宗亮剑从准备狙击山本特工队开始乱世情缘特种兵明末做皇帝西游:贫僧又破戒了我岳父是朱元璋冲喜傻妃的攻略手札妖孽夫,桃花妻刀尖之上鬼王倾妃:带着淘宝来穿越唐朝九千岁大明中兴全凭杀杀杀抢抢抢穿越水浒,开局大战葡萄架大唐最强长子风流乞丐俏天子我在水浒开了个挂王朝权宦神医痞妃:王妃拽翻天带个系统打鬼子
书纵小说最新小说:箱子里的山海经庶子称雄偷听心声:女主请自重,我只是小反派呀穿成武大郎,我打虎改命!世子凶猛,造反是真敢啊开局被诛十族,我在朱棣头上作死八位王爷烽火连天之海岸龙柱大夏:开局召唤罗网,镇压江湖穿越大唐从娶长乐公主开始爆笑三国:王侯将相入了魔大明帝师,开局带老朱穿越明末从谨小慎微,苟到终结乱世我叫吕小白三国之季汉演义农家娃的科举生涯绑定八卦系统,我成最强锦衣卫三国白话版僵尸天子历史的执笔者史上最狂太子爷大明:开局活埋朱元璋十四年大明:瞎眼帝师,打造不朽盛世长安圣歌三国群英录我,三毛,要科举三国纵横征程退婚第一天,我继承北凉王!篡明:从边军一队官开始包青天断案传奇故事汇从上山到上朝红楼梦之庶子贾环天幕盘点短视频:帝王裂开大秦:开局告诉嬴政得了肺炎穿越三国当刘备三国全是我岳父,这仗该如何打?三国,从黄巾起义开始世子贤婿,快请上位!穿越大汉,请叫我冠军侯他哥跨时空的墨香:秘境之旅未来世界的我回到三国大秦:开局扶苏被贬,忽悠他造反红楼之花不语折需折镇国小公爷仙武水浒,打造最强水泊梁山四方志保家卫国唐时风云之勇者无畏三国前传大汉与罗马国公很厉害?看我杀出一个皇位来打脸